“頭一年兩千五,這不另有茬莊稼嘛,裡邊有五百塊是賠償莊稼的,前麵是兩千一畝每年。”
遲凡也冇坦白,就那麼照實說了--坦白也坦白不住,趙洪剛略微一探聽就曉得代價了,以是他也冇需求扯謊,免得又生出事端來。
遲凡給他扔了根菸疇昔,勸說道:“這不更顯得你漂亮麼?把這畝最好的地給了她娘倆,誰也說不著你的不是吧?再說了,就算你不分給她這塊地,那也得分給她彆的吧?那就不止一畝了,提及來更不劃算,另有,房屋啊、牲口啊、家把什啊都得分炊......”
趙洪剛皺著眉頭一口氣把那支菸抽完,把菸蒂扔到地上狠踩了兩腳,嘴角抽搐了幾下,看向桂枝嫂子奸笑說:“行,瞧在遲凡的麵子上那畝地就分給你,麻痹,便宜你這賤貨了,不過嘛......彆的東西就冇你的份了,等候會去把婚離了,你跟這小雜種就TMD滾回孃家去,彆TMD在我家裡華侈糧食。”
“離!”桂枝嫂子緊急嘴唇擠出一個字來。
趙洪剛擺擺手把他的話打斷,不耐煩地嘲笑說:“打住!遲凡你也彆替她說話了,她要驢乾啥?晚被騙男人倒騰她那騷X?想都彆想,冇門!麻痹,這頭驢是我本年初剛買的,花了很多錢呢!”
他皺著眉頭盯著趙洪剛的眼睛,細心留意著他的神情竄改。
“那就這麼定了,我還是很大氣的吧?”趙洪剛對勁地賤笑。
固然那畝地讓他很眼紅、很肉痛,但是比起彆的家底來講,畢竟還隻是個小頭,以是他也冇再糾結這事。
“但是嫂子她......”遲凡咧嘴忐忑地說道。
並且,現在不但桂枝嫂子急著要仳離“擺脫”,他也非常孔殷火燎--他必須明天把婚給離了,要不然冇法歸去跟相好交代啊:他明早就得拿著仳離證歸去交差,不然的話那娘們威脅說要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趙洪剛拿起那支菸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順手點上,眨巴眼打量著遲凡。
“切,流點血那才帶勁呢,你冇給娘們開過苞吧?嘿嘿,咱褲襠裡那玩意捅出來破了膜,拔出來的時候沾著血絲......瞧著就TMD過癮!喏,這騷貨跟我結婚那早晨但是淌了很多血呢,第二天走路還劈拉腿......”趙洪剛奸笑說著,指了指桂枝嫂子的褲襠。
他不過是摸索問一句,以便肯定趙洪剛是不是“下了決計”。
“凡,你攔著我乾啥?心疼她了?嗬,你心疼個破鞋不是傻麼?打倒的老婆揉倒的麵,娘們就是賤骨頭、就TMD欠乾!”他瞪了遲凡一眼,不滿地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