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倉猝去扯衣衫遮羞,但是滿手都是麪粉卻又不知如何動手。
遲凡站起家來,驀地發覺冇見著絡腮鬍的蹤跡。
遲凡插在她褲襠裡的那隻手開端忙活,輕柔地沿著秘境裂縫來回摩挲摳弄,伸嘴輕咬了她耳垂一下,嘿嘿一笑說:“冇事,我從前麵倒騰出來,那啥,一昂首就從窗戶看到內裡的動靜了,來得及提褲子的,怕啥?偷偷摸摸倒騰才刺激呢!”
花瓣逐步變得更加飽滿,整朵花苞在他的撩動下遲緩綻放,那顆粉嘟嘟的花蒂也垂垂充分起來,跟著他行動的加快,絲絲花蜜湧溢了出來,在他手指劃過的時候拉出一條條長長的絲線......
倪娜嫂子扭捏身子掙紮,臊得臉上頓時通紅一片。
他說著便猴急地一把將她的褲子褪了下去,然後取出大棒棰就頂了疇昔。
“就如許吧,都吃完飯了吧?各忙各的吧,咦?大鬍子呢?還在瓜地?”
“不能給她胡思亂想的機遇......”
遲凡扭頭在她腮幫子上親了一口,砸吧嘴說:“不礙事呀,你持續揉麪做饅頭,我自個忙活倒騰就行了唄!”
“冇......”倪娜嫂子咬著嘴唇搖點頭。
她想提上褲子“罷戰”,但是身子卻不爭氣地涓滴不轉動。
“啊......”倪娜嫂子惶恐喊叫一聲,身子一陣顫抖。
遲凡抬腿進屋,咧嘴壞笑著湊疇昔一把從前麵摟住她的腰肢。
果不其然,倪娜嫂子是“獨守空房”,她正忙活著揉麪做饅頭呢。
遲凡不但手上的活讓她欲罷不能,並且他何堪比驢貨的大棒棰正在成心偶然地蹭觸著她的大腿裡子,一陣陣觸電般的感受襲來,這還冇開端短兵交代呢,她已經有開端有些“神魂倒置”了。
不過她也冇再掙紮--羞羞的位置已經被遲凡攥到手裡了,掙紮另有個屁用?
“啊......我暈!痛死我了......”
“遲凡?你咋來了?”
倪娜嫂子嚶嚶地抽泣著,一個勁地點頭,臉上儘是慌亂、苦澀的神情。
他又安撫了惠若曦幾句,然後便跟紅雲嬸子前後腳出了門。
“悠著點,彆倒騰起來就忘了點了,解解饞就行了,用不著倒騰個遍吧?”紅雲嬸子拽了遲凡一把,擠眉弄眼調侃。
遲凡齜牙咧嘴慘叫一聲,有點小愁悶又有點哭笑不得地嘟囔著。
遲凡摸了一把她的秘境,見水勢差未幾夠數了,便驀地一挺腰肢催動大棒棰突進了戰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