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舌頭冷不丁被桂枝嫂子咬了一口,尖叫一聲拔出嘴來。
為了不讓桂枝嫂子起狐疑,他裝模作樣地叫喊了幾聲,擠出一臉舒坦舒暢的模樣。
“這一家子人都是些甚麼玩意啊?TMD一窩牲口!”
剛纔倒騰的時候他也冇瞧見桂枝嫂子身上有傷,以是猜想趙洪剛這禽獸是不是打的她頭部。
“這牲口還打拾花了?!”遲凡怒聲問道。
桂枝嫂子鼻子哼唧吟唱著,兩手在他後背上狂撓。
或許是因為桂枝嫂子的咬、撓讓他“痛醒”而規複了明智,或許是他本就冇下定決計借種,他本身也搞不清楚為甚麼腦筋裡會冒出個“假顫抖”的設法。
但是既然已經“裝顫抖”了,他也冇法再解釋,隻能硬著頭皮裝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幸虧還冇拔腿,另有機遇真顫抖。
“趴在嫂子身上歇會吧,瞧把你累的,還吃麼?”
說是吞嚥下去,實際上是硬生生塞下去的--趙洪剛給她數十個數的時候,然後捏開她的嘴巴,殘暴地用手指捅了下去,桂枝嫂子的嗓子眼都被擦出血來了......
她大口喘氣著,身子狠惡起來抽搐,秘境激烈地收縮律動,一股股秘液跟著通道的張張合合噴湧而出。
“這事辦的......是不是不太安妥啊?有點......哎,問明白環境再說吧,不可再倒騰出來就是了,先不拔腿......”貳內心糾結地嘀咕著。
“嗯。”桂枝嫂子咬著嘴唇點點頭,抹了把眼淚略微平複了下情感,哽嚥著說:“他打得太狠了......嫂子實在是扛不住啊,就......忍不住哭喊了幾聲,把拾花給嚇醒了,他就抄起掃炕的笤帚疙瘩朝著她一頓抽......要不是我搏命攔著,拾花這孩子估計就......夠嗆了。”
“哦......嗯......嗷......”
遲凡倉猝吮吸了幾口,又騰出嘴裡糾結地問道:“嫂子,那事......就是我洪剛哥種的事,你還冇說完呢......”
“啊......”
“凡,還冇折騰出來?嫂子......哦......受不了了......幫我......”
桂枝嫂子的後腦勺腫得跟發麪饅頭似的,扒開首發暴露的頭皮滿是紫黑淤腫!有好幾處頭皮還帶著血痂,很較著是被趙洪剛這牲口抽破了皮......
遲凡內心正糾結忐忑著,驀地感到胸膛上一片濕乎乎、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