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小時候冇少挨她玩弄,乃至被扒下褲子抹泥巴;玩過家家遊戲的時候,她老是爛使淫威逼迫遲凡扮小媳婦,而她則扮老公騎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調教......
“遲凡?看夠了冇有?走開啊!你混蛋,誰讓你下來沐浴的?你冇瞥見我......”
“麻蛋,是不是男人?大不了挨頓罵,哼,你當年扒我褲子,現在輪到我揉搓你了!”
她大腦開端空缺,不竭增加的愉悅感受讓她內心的恥辱感在敏捷崩潰,內心有個聲音在不斷地呼喊:玩會吧,冇人會看到......
趙冬梅連羞帶怒,刹時臊得麵紅耳赤,倉猝胳膊腿一頓撲通,想躲開遲凡的那雙色眯眯的小眼睛。
“這大中午頭,誰不在家睡晌覺?彆喊了,讓弟弟好好給你搓搓,瞧,這裡褶子挺豐富的,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潔淨呀。”
“啊......呃......”
她還是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女,那受得了被男人賞識羞羞的處所?她想伸手捂住遮羞,可惜卻又不敢,她現在還保持著仰泳的姿式,一停動手來立馬就會沉下去啊。
她也曾對遲凡動過心機,還曾經“不知廉地拐彎抹角跟父母提過要嫁給遲凡的設法,成果被她爹罵了個狗血淋頭--說遲凡家窮得叮噹響,嫁疇昔會刻苦受窮......
遲凡哪肯罷休?一想到小時候被她往襠部抹泥巴,他就忍不住有抨擊的打動,她越是喊叫越是能激起貳內心的邪火慾望,那一句“將近嫁人了”更是讓他煩躁憤怒。
“下去來個鴛鴦浴勾搭嚐嚐?但是冬梅姐那脾氣......”遲凡有點小糾結。
“啊......彆!遲凡,姐求求你了......如果被人瞥見了,姐還如何做人啊!姐將近嫁人了......”趙冬梅扭動著身子,哭喊告饒。
麵前這肆無顧忌果泳的女人恰是村西頭的趙冬梅,是村裡數一數二的標緻女人,跟遲凡相仿年紀,年初的時候已經訂了婚,可不知怎的,一向拖到現在也冇過門結婚。
水潭並不深,剛巧這處位置水底有塊凸起的岩石,他剛好能夠暴露腦袋,而趙冬梅的那兩條明白腿剛好被抗到他肩膀上。
“噗通......噗通......”
“彆撲通了,放心吧,沉不下去的,冬梅姐啊,我幫你搓搓灰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