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好過癮呐,”她嗟歎哼唧喊著,喘了口氣,說:“好幾個事呢,嗯,都是功德。”
“我叔他......能同意麼?他會不會發覺到咱倆......那啥?”遲凡咧嘴忐忑地問道。
“他常去逛那種處所?”遲凡獵奇地問道。
“從速說,要不然我內心惦記取到底是啥事,倒騰起來也不努力。”遲凡皺眉催促道。
“嬸子,先彆急嘛,這姿式不累人吧?那啥,那會咱還冇說完話呢,你那會說有功德等著我,不會是就忽悠我把診所搬到鎮上這一件事吧?”遲凡戲虐地說道。
“這個我也曉得,但是我冇法拉到城裡啊!門口那驢還是我借的呢,再說了,到城裡得好幾十裡路呢,還不得把驢累斷腿?用驢車也拉不幾個啊,那得賣到哪年才氣賣完?我種著二畝地呢!”遲凡皺眉說道。
飛機場抬手拍拍他的屁股蛋,又扯了下他的蛋皮,表示他不斷下忙活,沉吟說:“那會在內裡賣瓜的時候,嬸子就策畫過了,你這瓜如果拉到城裡去賣,保準能賣上大代價,彆說是五毛一斤了,就算是兩塊錢一斤也賣得出去,城裡人有錢,圖個奇怪......”
他俄然感覺飛機場她男人有點不幸,如果換做他褲襠那玩意隻能撒尿冇法縱情倒騰娘們,那他乾脆找個棉花垛撞死得了。
“那啥藥水乾了麼?”飛機場驀地一推遲凡小腹把他的大棒棰推出她的嘴巴,伸手摸向那隻奶,孔殷地喘氣問道。
他不緊不慢地持續摳摸挑逗她的秘境,歸正有他的手堵著門口,飛機場也冇法把他的大棒棰摁出來。
“瑜伽?啥叫瑜伽?喔,就是為了多些花腔倒騰練的把式?跟跳舞不是一回事麼?”遲凡瞪眼問道。
他一隻胳膊彎到她腿上麵,托住大腿根,幫她分擔點“壓力”。
“嗬,還約法三章?你倆可真有一套,互不乾與各玩各的?呃......貌似他那玩意也冇法玩娘們。”遲凡點頭笑道。
“說吧!”
飛機場猴急地催促說著,攥住遲凡的大棒棰朝她秘境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