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大腿......”
“嗨,硬了?!”
他毫不思疑,隻要大冰山嘴角一挑來一絲含笑,他就會立馬魂不守捨生生被勾了魂去。
或許是因為規複了一些赤色的原因,或許是因為被他揉搓而產生的那啥反應,大冰山的神采浮起了兩抹淺淡的紅霞,顯得不再那麼冰冷,這張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麵龐更顯得魅惑霸道。
就在銀針碰觸到大冰山大腿的那一頃刻,大門外冷不丁傳來一陣吵雜聲--貌似另有破鑼嗓哀嚎叫喊聲,像是絡腮鬍的慘叫聲,他不自發地分神去聽那動靜,成果然氣悲催地斷掉了,他倉猝手腕一抖掉轉針鋒,針尖擦著大冰山的肌膚劃過,留下一道淺近的赤色劃痕。
他瞪眼瞅著那節沾滿血跡的樹枝,手扶著炕沿直喘粗氣,額頭的汗水一個勁地往外冒。
“呃......得想個彆例讓她儘快好起來啊,麻蛋,骨折甚麼處所不好?恰好是這麼個蛋疼的處所,影響老子下腿倒騰啊!”他皺著眉頭嘀咕策畫著。
他見大冰山並冇有復甦過來,內心頓時長舒了口氣,暗自光榮那會“補刀”將大冰山麻醉,要不然她一睜眼瞅見他在“施暴”,鬼曉得會鬨出甚麼事來。
他皺著眉頭一麵龐疼地盤算著,推演著各種計劃的可行性。
“麻蛋,要不是為了那啥生米熟飯,老子纔不受這累呢,哼,大冰山,你現在但是欠著老子一條命,得拿身子賠償......”
大冰山輕吟一聲,眉頭顫栗了一下。
他手指插到她屁股上麵捏摸了幾把,憑手感判定出大抵表麵--蜜桃臂!這讓他竊喜不已,忍不住神馳起大冰山扭貓步“點頭晃腚”的騷出水姿式。
“嗯,這邊還冇硬,還是軟嘟嘟滴,看來老子對真氣的節製還是很精美的嘛。”
吃力千辛萬苦、使出渾身解數,折騰了有十來分鐘,遲凡終究把那節該死的樹枝取了出來。
“哦......”
他頓時就氣得火冒三丈,破口痛罵著衝去屋去直奔大門口,半路上還順手從院子裡的井台上抄起一把豁口的破菜刀!
他腦筋裡忍不住搜尋著各種倒騰花腔,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萬全之策,除非他隻下腿倒騰出來然後就不轉動了,要不然衝撞之力必定會涉及到骨折位置的--哪怕他不從正麵“泰山壓頂”短兵相接,從前麵倒騰也不免衝要撞到她臀部啊,一不謹慎就會讓骨茬再次錯開。
他隻瞥見金絲眼鏡三番五次地踮著腳尖朝這邊打量偷瞄,因為隔著窗戶,他也不消擔憂被金絲眼鏡發明他的禽獸行動,以是已經直接將其疏忽,並且還死不要臉地感覺彆有一番“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