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眼鏡急倉促地往院子裡衝,一不謹慎冇刹住車,跟紅雲嬸子撞了個滿懷。
紅雲嬸子煽風燃燒的話語無疑更讓他糾結不安起來,他天然也瞧見了遲凡那矗立的褲襠,身為男人他當然曉得那物件硬了是代表著甚麼。
“也不曉得誰男盜女娼......”
望著金絲眼鏡那刹時綠了的神采,貳內心也是叫苦不迭,本想解釋一番,冇想到越描越黑。
“飛機場這騷娘們甚麼時候這麼美意了?不會是看上大鬍子了吧?”遲凡嘟囔著點頭笑笑。
“就你那點謹慎思,嬸子還看不出來?誠懇交代,為啥冇要了她的身子?”
金絲眼鏡頓時慌了神,想伸手把她扶住,可又不曉得該朝甚麼處所動手--紅雲嬸子後仰身子,敲到好處地暴露了小蠻腰,他哪敢動手?
那輛路虎也冇在門口,他覺得絡腮鬍又被送病院搶救去了。
“呃......我就隨口一說開個打趣嘛,哪有明白日在院子裡倒騰的?這還開著門呢,被過往的街坊鄰居瞧見了多不好呀!”
“冇,我怕阿成又......痛得叫喊,也怪不幸的,叫喊兩聲還能好受點,就讓那誰......瘦高個的是紅蓮嬸子是吧?她開車把阿成拉到村頭去了。”金絲眼鏡說著嘴角抽搐了幾下。
遲凡咧嘴敷衍,內心暗罵:這騷貨不會是又妒忌了吧?受了大冰山的刺激?她這是要請願?
金絲眼鏡小聲嘟囔了一句,取脫手機給飛機場打了個電話。
“討厭!你乾嗎拆我的台呀,四眼這誠懇孩子玩弄起來多成心機啊。”
“凡哥你......”金絲眼鏡忐忑地問道。
遲凡擠眉弄眼壞笑,將手插進她的領口揉捏起來。
“又上來性勁了?嗨,嬸子你不會是想在院子裡站著倒騰吧?”
遲凡佯裝聽不懂,但是臉上卻不自發地閃過一絲不天然的神采,倉猝扭頭粉飾,攔著她小蠻腰的手上加了一些力量,把她朝大門口拖去。
金絲眼鏡氣得咬牙切齒,差點炸了肺,可那話確切是他說的,他也找不到話來辯駁遲凡。
“啊?嬸子你冇事吧?我......”
遲凡佯裝無辜地攤攤手,苦笑說:“瞧,我也冇感冒啊,冇流鼻涕呀!再說了,我蹭鼻涕也不至於蹭到她上麵那嘴上去吧?呃......嬸子你不會是扒開她那處所看了吧?這可有點不太隧道......”
他瞧得出來紅雲嬸子彷彿並不是開打趣的意義,恐怕隻要他敢點頭承諾,那麼她立馬就會脫褲子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