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彆人就不把他們當人看,而是隻要柳含煙會以劃一的目光和態度去對待他們,至於其他少爺蜜斯乃至老爺都隻純粹的把他們當下人乃至偶爾還不當人。
“睡吧,睡吧,明天不去公司了,睡醒了再說!”
饒是她堂堂畫骨境的江湖妙手,按常理說小病小痛見了她都得繞道走,但是架不住內憂內亂心力交瘁啊。
這惡妻,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小蘭臉上,兩巴掌打在同一個處所。
房間門開了,柳含煙扶著門框站在門口,本就抱病的她此時神采更加冰冷,狠狠的盯著蔡文婷!
“啪!”
說話間,較著被氣到的蔡文婷抬手又要打小蘭,這回小蘭可冇這麼聽話乖乖讓她打了,抬手就抓住了蔡文婷那隻手,把她推了歸去。
楚明軒的死楚鬆柏算在了江漢頭上,連帶著她也計算在內,楚家的背叛先就給了她沉痛一擊。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老孃明天不好好經驗經驗你,我就不是你二奶奶!”
“大蜜斯平時那麼累,還不準她找個日子多歇息歇息啊!女孩子家的本就應當躺在好吃好喝捧著,拋頭露麵那都是你們這些男人該乾的事,要不是我們柳家這些大小少爺們不爭氣的話,哪……”
揉了揉額頭,柳含煙撥出一口氣,嘴裡苦澀,心頭無助,加上這幾天日夜勞累她一下就病了。
“我本來就冇撞到你,並且我剛纔已經報歉了,你憑甚麼打我?你有甚麼資格打我?”
老管家翔叔無法的搖了點頭,本來另有話想說,但這會也都憋在了內心。
小丫頭吐了吐舌頭,很有些不覺得然。
豫南柳家。
她神采有些發白,本來冷傲的雙瞳也有些暗淡,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嘴角微抿,眸子一動不動。
紫色基調下,淡銀色條紋褥子堪堪冇過她的胸口。
房間裡,柳含煙確切還躺在床上。
這位冷傲禦姐素顏之下仍舊美得堵塞,隻是看著讓人有些心疼。
“我是你們家的仆人不假,但我也是人,我拿著薪水乾我該乾的事,但是條約裡冇有哪條說我要隨便受你的欺負,再者,給我發人為的也不是你,你有甚麼資格打我!”
“對不起就完事了?如果說句對不起就行了,你能長記性?”
“翔叔你個烏鴉嘴,你才抱病了呢,蜜斯纔不會……”
但這些都還不算甚麼,最讓柳含煙心寒的,是來自柳家內部那些所謂親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