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的這一刀,與之前的一刀,實際上都是同一道血月刀氣。
不是齊玄策又是何人!
話音一落,整片血獄六閤中,俄然滯澀起來,氛圍變得沉重,彷彿是氧氣被剝離,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用力呸了呸,吐出嘴裡的石灰殘餘,齊玄策遙遙衝空中的循環種挑了大拇指。
時候停止,冇有比這更強的壓抑技術了。
天上地下,兩種能量刹時合擊,百米以內的石台全數化為齏粉,全部血域大地下沉三米不足,硝煙散儘,空中閃現出一枚龐大的指模。
精密的響聲伸展到每一到處所,
毫無前兆的扇了一巴掌上去!
之前那柄插在空中,顫顫巍巍的赤色刀氣已經消逝不見,連劈碎的幾十座石台都已無缺無損。
漫天遍野!
可這一刀呈現的又是那麼的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詭異到令人瞠目。
循環種一動冇動,氛圍裡更毫無顛簸,亦冇有運轉軌跡,彷彿這一刀,真是平空呈現普通。
如同接受疊浪巨力普通,齊玄策頭顱後仰,整小我飛了出去,狼狽撞碎無數石台的同時,雙足在堅固空中留下兩道深深的陳跡。
齊玄策的神采終究凝重起來,在他的視野裡,一向和順有害的血氣終究暴露了猙獰。
然後,
站鄙人方的齊玄策仰著頭,眯著眼,彷彿是在打量已經劈至麵前的刀氣。
一樣一刀,分歧樣的戰果。
“殺我……”
循環之大惡魔指模!
他彷彿置身於冰凍的水中,卻不是來自空間的壓力,而是他本身的時候流速被垂垂解凍。
齊玄策身材一抖,將石台震碎,拍打著身上的石灰走了出來,內心有些歎服。
“求仁得仁,向死便死。”
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循環之大惡魔指模!”
一道一模一樣的血月刀氣呈現在齊玄策額前一寸!
轟霹雷隆,彷彿一道血雷,將齊玄策整小我都覆蓋於下。
一寸的間隔有多短,血月刀氣的劈斬之勢就有多快。
“那到底是有,還是冇有?”
開端充滿一種近似於粒子碰撞後,個人宣泄的能量,每一顆纖細的血氣粒子都在迸發。
百米開外,有一處石台上,石台上的一具屍身撐起了上半身,漂亮的臉龐嘴角上揚,眼中有笑。
驀地,
或者換句話說,齊玄策感覺這一刀天馬行空,是因為,它壓根就是從疇昔劈過來的。
“砰砰砰砰砰!”
最後,血月斜插於地,顫顫巍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