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一聽到“女朋友”和“丈母孃”這兩個字,臉上固然微微一紅,但是他的神采俄然變得嚴厲,道:“一頓飯換不來一個朋友,十頓飯必然能夠。”
杜沉非盯著禽屋河,說道:“你看,來的是不是鷹巢帝府的人?”
禽屋河聽了大笑道:“好主張!蚊子絕對不通水性。”他想了想,又問道:“不過,你覺得他們明天真是來找你的?”
這帳篷中的世人都在聽著,悄悄地聽了好久。
這五小我中,站在最前麵的鮮明竟是麥阿婆。他的身後,又站著四小我。這四小我,一人約莫四十幾歲,身著緋紅色的長袍,他這件衣服的色彩,就和禽屋河那“緋玉清”酒的色彩完整一樣。他的一張長臉也很紅,紅得也已靠近那“緋玉清”酒的色彩。
正在這個時候,帳篷外俄然又有人在輕聲歌頌一曲《惡狗村踏青》,說是:“金鈴小犬水聲間,羅襪無塵任往還,女伴相邀鬥芳草,春光不度鬼門關。”
禽屋河也在盯著杜沉非的眼睛,道:“哦?如何說?”
那黑暗中的人一曲歌罷,又有人唱起了《剝皮亭乘涼》,道是:“腥風一陣晚涼生,血滿羅襟暑未清,記得豆花棚下戲,輕揮小扇捉流螢。”
羊角釘將這個骷髏頭放在了桌子上。
杜沉非點了點頭。
楊雨絲倒是認得這小我的。這小我竟然是蝙蝠,挖墳者七十二鬼中的一個。
彆的三小我卻都身著黑灰色的勁裝。
禽屋河也在盯著杜沉非,緩緩道:“你也曉得他們?莫非你也和他們打過交道?”
這類感情,就如同這帳篷裡那一團暖和的火。
禽屋河道:“哦?我請你吃酒,你就必然要請我吃酒?”
杜沉非笑道:“我是必然要請的!你想不吃都不可。”
杜沉非道:“因為我們已經是朋友。”
禽屋河道:“哦,你殺了他們的甚麼人?”
杜沉非問道:“莫非你們幾位也獲咎過這些人?”
禽屋河聽了,大笑道:“我不是個喜好食言的人!”
杜沉非道:“莫非不是?”
禽屋河大笑,道:“很好!我也傳聞這挖墳者部屬蚊子、蝙蝠、蒼蠅的名聲,隻是一貫未曾會晤,你是如何避開蚊子這些噁心玩意的?”
杜沉非道:“哦?為甚麼?”
禽屋河道:“絕對不是!”
這兩小我一說到這裡,兩小我的眼中都已閃爍著友情的暖和。老男十八和羊角釘的眼中也已暴露了奇特的光芒。
杜沉非笑道:“我跳進了水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