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道:“叫做曾祖殿,你也傳聞過他的名字嗎?”
杜沉非聽了大笑。
杜沉非介麵道:“他本來就是我的好兄弟,從我們瞭解的那一天起就已經是。”
山穀裡的發光樹,斑斕如天上銀河。
謝獨鷹聽了,又接著道:“你說的第一翻牆,我倒是也見過他,卻不過是個三隻手罷了。”
杜沉非道:“此人博極醫源,精勤不倦,有起死複生之能。為人治病,安神定誌,無慾無求,有大慈憐憫之心,願普救含靈之苦。澄神內視,望之彷彿,餘裕汪汪,不皎不昧。”
謝獨鷹道:“這第二個位子,留給段寒炎。”
杜沉非笑道:“這個第一翻牆,柔若無骨,輕若禦風。大則登屋跳梁,小則捫牆摸壁。隨機應變,看景生情。攝口則為雞犬狸鼠之聲,鼓掌則作蕭鼓弦素之弄,足能夠假亂真。出冇如鬼神,來去如風雨。來往矯捷,倏忽如風。可真是天下無雙手、人間第一偷。並且膽氣壯猛,心機警變,度量慨慷,又仗義疏財,所得之物順手散與貧困之人,毫不憐惜。”
正在這個時候,這山穀中的發光樹又燃燒了,那種獨特的聲音又已響起,可明天響起的既不是趕場買賣東西的聲音,也不是馬蹄聲和廝殺聲,竟然是古箏的聲音。這聲音,曲調深厚,靈透溫和,音韻敞亮,蕭灑超脫,時而如山澗泉鳴,時而似環佩鈴響,時而溫文爾雅,時而又熱忱曠達……
謝獨鷹“哦”了一聲,道:“孫賣魚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