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跪地的人越來越多,南宮諸王也是坐立難安,悄悄跺著腳不知該如何是好。有人頂了頂南宮訣的脊背,悄聲道:“訣王叔,這該如何辦?難不成真讓這柴逸...”
南宮訣身後那幾人趕快跳開,恐怕被柴婧瞧見本身盯住不放,嘴裡不住的推委著道:“本王不成...本王不成...”
南宮訣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本身人,忙不迭擁戴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澤天大殿一陣竊保私語,南宮親貴皆是麵色發白,你看我我看你抽動著無助惶恐的身子。洛辛與蘇瑞荃相視無言,可那兩雙老辣難測的眼睛也隻需一眼,便可洞悉天機。
蘇瑞荃緩緩看向好久未曾發聲的柴逸,頓了頓道:“另有一名先帝親封的王爺,郡主冇有提及。”
柴婧正聽的出神,見禦史官不再發聲,睜大杏眼疑道:“禦史大人如何不說下去了?本郡主還等著聽呢。”
柴昭嘶啞沉著道:“我隻為護國護叔父而來,其他的,我柴昭並無他想,諸位議著,我聽著就好。”
“諸位王爺都是如此謙讓?”柴婧驚奇道,“此等寬廣胸懷,柴婧五體投地!”
“王爺。”蘇瑞荃搖著頭道,“為明君者,該看重的不是龍椅上坐的是何人,而應是那小我,可否令天下子民永享安樂,江山萬載斑斕。大周幾經波折,再也接受不起半點風波盤曲。柴王爺!”如許說著,蘇瑞荃拂開衣衿跪隧道,“老夫,求王爺莫要再推讓!”
禦史官哭泣著聲音道:“回諸位王爺大人的話,史乘有雲:自古帝位父子接踵,兄終弟及。皇上既無子嗣,又無兄弟...史乘記錄,亦有從本家親貴中推崇一名擔當大統...也可...也可...”禦史官聲音愈發低了下去,不敢再說。
這高聳的喊聲在澤天大殿迴盪不斷,眾臣環顧著大殿表裡充滿的柴家暗衛,再看南宮一眾扶不起的窩囊模樣,自知背麵的變數已經是希冀不了南宮皇族。
“黃帝姬姓,禪位於嬴姓少昊;少昊禪位於姬姓養子顓頊。堯,舜,禹皆是禪讓為帝...”禦史官垂下頭道,“便是如此了。”
柴昭澄然的衝柴婧稍稍點頭,柴婧合上紅唇舉頭笑傲群臣,神采謙遜恭敬。
“這般...”柴逸邊應著邊如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