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及功勞,柴王爺與您兄長乃大周建國重臣,軍功赫赫;鎮守雲都多年,雲都之繁華世人可見。此等安邦治世之才,論及禪讓,也唯有柴王爺您...”洛辛遙指龍椅道,“能夠坐得穩那張金紋龍椅!”
“太傅的意義?”柴逸遊移的抬起眉眼,凹目幽幽望著大殿中心的金紋龍椅,“本王不大明白。”
見無人敢發聲發起,柴逸瞥了眼角落的禦史官道:“禦史大人博古通今,不如與我們說說,這等狀況,前人又是如何做的?”
柴婧順著這二人的眼神看去,遲疑著不再言語。
柴婧托著腮幫悠悠走近站立不動的柴昭,口中唸唸有詞道:“戰事垂危,傳聞雍城久攻難下,看來還是等著我大哥去濟急...嘖嘖嘖,柴家如何老攤上這些個難事...”
“大哥,你感覺呢。”柴婧靠近柴昭道。
禦史官顫抖著不敢言語,求救似的看向洛太傅,洛辛凜眉一橫道:“有甚麼便說甚麼,看著老夫做甚麼?”
蘇瑞荃老道的淡淡一笑,自如道:“那不如郡主也發起一名,殿上的人都能夠再議上一議。”
“哦?”柴婧回身看向他倆,“柴婧年青不懂事,還望兩位大人指導一二。”
這高聳的喊聲在澤天大殿迴盪不斷,眾臣環顧著大殿表裡充滿的柴家暗衛,再看南宮一眾扶不起的窩囊模樣,自知背麵的變數已經是希冀不了南宮皇族。
......
柴婧握緊了手心,口中默唸著:“大哥,大哥說下去...”
蘇瑞荃乘勢道:“護國乃忠勇,護叔父為恩孝,柴少主忠義雙全,孝字不忘,英勇無懼,這還不該是禪讓的最好人選!?”
柴婧正聽的出神,見禦史官不再發聲,睜大杏眼疑道:“禦史大人如何不說下去了?本郡主還等著聽呢。”
柴婧假裝悻悻退後幾步,無法的看了眼洛辛道:“洛太傅您看,我這位堂兄,對這些子事向來都是毫無興趣,隨他,隨他好了。”
洛辛吃緊跟著跪地,俯下頭顱道:“老夫也哀告柴王爺,看在先帝,看在大周子民的份上...莫要推讓了!”
柴逸咳了聲抱拳回禮道:“洛太傅客氣了。隻是驚聞皇上已去,本王也是心傷感喟。皇上雖是年幼,可資質聰敏過人,又有逐鹿天下的大誌壯誌,若等長大成人,必成千古一帝。可惜天妒英才,竟是早早短命...實在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