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昭振臂大聲道:“來人。”
“蘇家...”柴昭出現叵測暗笑抬高了聲音,“蘇太尉,另有...蘇星竹!”
南宮訣戰戰兢兢的接過,與其他親貴通報翻閱著,見者都是幾次點頭,感喟不止。
“不是的...不是的!”南宮燕哀嚎道,“本宮...燕兒如何會敢暗害諸位叔伯!不是的...不是的...王叔千萬不要聽信柴昭的大話,他...柴家要謀朝篡位,關鍵我們!!”
柴昭對峙著大殿上已經坐立不安的南宮燕,點頭笑道:“本來這些話也該長公主答覆你的叔伯們,可既然長公主甚麼也不會說,那便由我來替你說...”
南宮燕癱軟在椅子上,一旁宮人也是不敢去攙扶,個個麵如死灰連氣味都微小了很多。
柴昭從懷裡摸出幾封有著紀氏印鑒的信函,伸手遞給南宮訣道:“口說無憑,王爺們拿去看看便知。”
“孰真孰假實在也不難辯白。”南宮訣撫著下巴如有所思道,“若真在冰窖見到了皇上...”
“不是不是。”南宮訣忙不迭擺動手道,“柴郡主言之鑿鑿,本王第一個信!是不是!”說著轉頭瞪了瞪身後的人。
“為保南宮親貴與諸位大人萬無一失...”柴昭嘴角略略揚起,“皇宮內衛暫由柴家軍領受,諸位...可有貳言!?”
南宮訣看向柴昭急道:“你方纔說皇上早已駕崩,可有真憑實據?駕崩多日,如何秘不發喪,氣候日趨暖和,屍首又是藏於那邊?柴少主...”
――“運送冰石的大車還路子老夫宅邸,老夫還隻當夏季即來,長公主這才...”
南宮燕早已經說不出話來,怒睜的鳳眼溢位大片的絕望不甘。
南宮燕容不得柴昭再緒緒的說下去,尖聲打斷道:“來人,將胡言亂語的柴昭速速拿下!”
“長公主...”南宮諸王搖著頭哀聲道,“你如何能夠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梁國紀氏當年犯我大周,兵臨雲都城下,徽城也是岌岌可危...此等深仇怎可健忘,又如何能夠再拿柴家的性命與那小人買賣!長公主是忘了麼?當年大周危在朝夕,是柴家挺身而出,浴血數載逼退梁軍...此情此意堪比天高,怎可卸磨殺驢,讓天下民氣寒嘲笑我南宮一族!”
――“柴郡主!?”
“一派胡言!”南宮燕撫著心口強撐著道,“拿下!速速拿下柴昭,拖出去馬上正法,快!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