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宮人趕緊搬起張楠木椅,抬到柴逸身後,柴昭謙恭道:“叔父,您先坐下,再聽侄兒與大師細細說。”
“為保南宮親貴與諸位大人萬無一失...”柴昭嘴角略略揚起,“皇宮內衛暫由柴家軍領受,諸位...可有貳言!?”
南宮燕絕望的看向呆立不動的蘇瑞荃,可蘇瑞荃將頭埋的死死,已是壓根無言了。
內侍們顫抖了下,見長公主跟失了靈魂一樣麵無赤色,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想動可又是不敢邁出半步。
南宮燕指尖怒指柴婧,顫聲道:“大膽柴婧,你當皇宮是你雲都的王府麼!來去自如如同無人之境...”
――“確是如此啊!”有人點頭竊竊道。
南宮訣驚得退後了好幾步,指著南宮燕道:“這...長公主!皇被騙真已經駕崩了?”
南宮燕容不得柴昭再緒緒的說下去,尖聲打斷道:“來人,將胡言亂語的柴昭速速拿下!”
柴婧咯咯笑出了聲,撣了撣手心道:“長公主應當問問蘇太尉纔是。蘇家棄暗投明,早已安排我柴家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入得皇宮...不然你覺得我和年老是如何出去這澤天大殿?難不成真是插著翅膀飛出去不成?”
“諸位...請。”柴婧正要邁開步子引諸王往冰窖去,見身後無人跟著,驚奇道,“如何,王爺們不信我?”
“本宮不曉得你在說甚麼。”南宮燕強撐著道,“蘇太尉對我南宮家忠心耿耿,本宮為何要治他們父女的罪,柴昭你少些苟延殘喘,勿要濺旁人汙水。”
――“皇上深夜病發駕崩,輪值的太醫醫童早已被公開賜死,內侍們懼於長公主天然不會流露半個字。春深日暖,皇上的屍首一日日放著也不是體例...”柴昭桀驁的瞥了眼諸臣,持續道,“這陣子諸位是未曾見過皇上,但諸位必然傳聞...長公主從澈寒蒼山調了很多冰塊寒石運往徽城宮中...”
――“是柴郡主!”
柴昭低笑一聲道:“而下皇上的龍體就安設在深宮冰窖當中,各位如果不信,大能夠讓長公主帶你們去冰窖瞧瞧,便可本相明白。長公主,可否現在就移步而去?”
南宮燕早已經說不出話來,怒睜的鳳眼溢位大片的絕望不甘。
柴昭從懷裡摸出幾封有著紀氏印鑒的信函,伸手遞給南宮訣道:“口說無憑,王爺們拿去看看便知。”
“一派胡言!”南宮燕撫著心口強撐著道,“拿下!速速拿下柴昭,拖出去馬上正法,快!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