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紀冥大笑了出來,“信賴看了那信中所言,應當讓武帝不止是大怒那麼簡樸吧。”
“那事不宜遲。”孫然下定決計道,“小將軍去找件蜜斯的信物,再派親信去趟周國蒼山麵見柴家叔侄。柴家武將出身,鐵騎剽悍,要真能出兵救我滄州...”
嶽桓哈腰拾起她的長槍,笑道:“與我家阿蘅比試,如何能不當真,一個不謹慎輸了去,我嶽小將軍還不被人笑死,冇事吧。”
嶽桓轉過身,大手悄悄蹭著mm額上的汗珠,垂憐道:“不會有事的,打退了梁軍,大哥還要親身送你去柴家。大哥真光榮,你冇有被帶去梁國,彆再怪爹了。”
“大哥說這話的模樣,真是血性的很。”嶽蘅哧哧笑道,“虎父無犬子,嶽小將軍果然不普通。”
嶽桓撓了撓頭,“大不了,住在家裡一輩子,有大哥在呢。”
“大哥...”嶽蘅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兄妹倆正說著話,忽見府門大開,父親的副將孫然一身盔甲箭步衝了出去。
見嶽晟沉默不語,孫然開口道:“手劄?冇有十封也有八封,救兵的影子倒是半點都冇有...將軍,會不會是皇上聽信了甚麼讒言...籌算任滄州自生自滅了!?”
“另有呢...”紀冥斜倚著身子幽幽道。
信使單膝跪隧道:“回稟王爺,照王爺的戰略,數月前便有細作潛入遼州,眼下晉國京師遼州,大家都在傳靖國公嶽家不滿武帝將自家女兒嶽蘅賜婚給柴昭。聽聞武帝龍顏大怒,痛罵嶽晟一家不知好歹,一個失了清譽的女子,還希冀嫁到甚麼好人家...”
“賀完壽不敷半年就起兵攻晉,普天之下也唯有楚王紀冥做得出來。”嶽晟重重按住案角,“我嶽家鎮守滄州數十年,還怕了他不成,傳令下去,各城門嚴加防備,冇有我的號令,不得私行收支滄州!”
嶽蘅撲哧笑了出來,“大哥為了哄我也能如許談笑?嫁出去的妹子,還能被哥哥領返來?真是笑掉大牙了。”
嶽晟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兒子,“紀冥就要兵臨滄州城下,桓兒,爹命你率人守住西門,不得有誤!”
嶽桓停下步子卻冇有轉頭,頓了頓道:“阿蘅...紀冥領兵已經到了滄州外,大哥受命守住西門,你留在府上,照顧好娘和弟弟,曉得了麼?”
“爹...這如何...”門邊的嶽桓怔怔愣住,“又起戰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