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結束,殷崇旭悄悄看動手裡翠綠欲滴的竹葉,嘴角似有笑意淺淺含著。
——“阿蘅聽過竹音麼?”
柴昭將嶽蘅又摟緊了些,往營帳並肩而去。
殷崇旭淡淡一笑,唇邊竹音又起,似泉水潺潺,不斷於耳。
“我需求問甚麼?”柴昭笑了出聲,“本就冇有甚麼,阿蘅隻是我的阿蘅,向來都隻是我的女人。那每根竹箭上的蘅字,字字貴重確是不假。”柴昭指著本身的心口道,“可那每一個蘅字,隻是刻在青竹上。而阿蘅你,刻在我柴昭的心上。”
“不要...那邊...”嶽蘅帶著哭腔喊出聲。
柴昭點頭道:“殷崇旭我曉得,他那雙眼睛一眼便可看儘,他對你的照顧,我也感激。”
柴昭止住行動,靜了半晌道:“軍中另有人會吹竹音?阿蘅喜好聽?”
殷崇旭見雲修彷彿不肯意多理睬本身,從懷裡取出一片竹葉切近唇邊,竹音頓起。
柴昭忽的攥著嶽蘅的手貼住本身的心口,展開眼滿足道:“跟著我,你有冇有悔怨過?”
“如果...”殷崇訣眼瞼出現暗色,“大哥,如果我有一日也像柴少主那樣馭儘萬馬千軍,阿蘅會不會回到我身邊。”
柴昭低低笑了聲,順服的扯開遮雨的大氅,解開腰間的衿帶,裹身的黑衣瞬時落地,暴露光亮的上身來。
柴昭又喝了幾口,見嶽蘅彷彿避著不消多說殷家,沉默著不再說下去。
柴昭一隻手奇妙的解開她緞裙的綰扣,玫紅的中衣如一團燃燒的烈焰,映得帳中暖意大起。
帳中沉寂的隻聽得見本身的心跳,嶽蘅才欲去扯下矇眼的衿帶,忽覺本身的深處湧起難以言喻的燙熱,頃刻間伸展滿身,沸騰的本身不住的顫抖。
聽柴昭與本身提及殷崇訣,嶽蘅手上的行動還是順緩安靜,攪著薑絲道:“他們殷家是馬幫出身,殷伯伯對他們兄弟寄予厚望,自小細細種植管束,這些事天然不在話下的。”
殷崇旭走近雲修,笑道:“戌時都過了,你如何不去安息?”
柴昭摸著本身解下的衿帶,蒙上嶽蘅的雙目,衿帶絲滑微涼,嶽蘅想要扯開,卻被柴昭把持的轉動不得,“你這是要做甚麼?”
帥營裡。
“你在那裡...”嶽蘅伸手去尋她觸不到的愛人。
嶽蘅感受著丈夫指尖如水的滑過,她顫栗的幾近要喊叫,可她不敢,帳外就是數萬雄師,她連喘氣都不敢用力。
營帳裡,柴昭曉得嶽蘅已經得了次歡愉,俯身輕靠在她的頸邊,嶽蘅緊閉雙目逢迎著丈夫的綴吻,滑入耳邊的竹音讓她禁不住半展開星眸,低低哼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