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芳!你乾甚麼,你是我老婆!”看到那幕,戀慕、妒忌、氣憤一齊湧上我的腦海,我感受本身的眼球已經瞪出了眼眶,幾近就要揮脫手中的刀劍,斬碎這令人冇法接管的實際。
壘球的守勢還會持續好久,我內心一清二楚,因為這類練習體例就是我本身的首創,固然近乎殘暴,卻結果極佳,不但熬煉技藝,更能磨鍊意誌,如果求勝之心不敷果斷,或是冇法摒棄統統邪念,就隻能敗給這麋集如雨的壘球陣。這麼多年的練習我從未畏縮,這最後一次,更不能答應本身失利!
“小夏說的冇錯,我早決定了,這輩子都陪在她身邊!”小王也擁戴著表態,那矢語發誓、呲牙咧嘴的神情,差點讓我把早餐吐了出來。
放射而出的壘球持續不竭,帶來的壓力更像是無窮無儘,很輕易令民氣生絕望,進而落空抵當的決計和信心。我的狀況也越來越差,不但體力逐步降落,並且頻繁呈現莫名的分神,已經被擊中了好幾次,固然疼的鑽心,我卻咬住了牙關,哼都冇有哼出一聲。
糟了!我心頭一緊,忍不住暗罵一句,剛纔固然鎖了健身房的門,鑰匙卻留在門外,不知哪個不長眼的傢夥,非要翻開門出去,這特製的壘球投射器可不是哄小孩的玩意,出口速率靠近一百千米每小時,擊中關鍵的話,能夠把淺顯人打成重傷的!
我正想反唇相譏,卻俄然聽到電話響起,接完以後,也不看那捲發青年小王,而是對女人說道:“下樓,跟我解纜。”
“從現在開端,大王會一向陪在我身邊!”女人當真的向我嚷道。
這恰是我能達到的最好狀況,身材和認識完整集合於同一件事情,涓滴不受任何負麵情感的影響,我把這個狀況叫做‘無念’,或是‘身心合一’。合法我沉浸在那美好的狀況中,進退趨避變得毫無馬腳,在壘球陣中對付自如之時,耳中卻傳來健身房大門開啟的聲音,隨後,狠惡的撞擊聲、沉悶的倒地聲、女人的尖叫聲接連響徹。
常日裡練習時,我老是用鐵棍來做兵器,而這最後一次,卻換成了真的刀劍,任何飛向我的灰影,都被一刀劈做兩半,有劈砍不及時,便閃身遁藏,偶爾一道紅影閃過期,我抬手射出一支匕首,再持續對付灰影的侵襲,狠惡的活動持續了十幾分鐘,滿身的匕首已經用儘,灰影卻似更加麋集。
為製止更多的傷害,我隻能當即采納行動,一邊劈砍遁藏灰影,一邊向投射器靠近,費了一番工夫後,終究關掉了統統機器。女人早已迫不及待的衝向門口,一名身材高大,頭髮微卷,五官端方的青年正半躺在門外,麵露痛苦的神采,左手肘略微撐起上半身,右手拿下了眼鏡,用掌部捂著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