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頭琴彈完一曲又一曲,牧民女人們也跳了好幾段民族舞,那青年旭烈虎早已規複精力,又同我們喝了好幾圈,便藉著酒意脫掉了外套,暴露半邊精乾的臂膀,然後抽出腰間那把寒光閃閃的彎刀走入場中,竟然跟著樂曲舞起了刀。刀刃反射著氈房內的火光,忽而快忽而慢,忽而直砍忽而下劈,忽而站樁做勢忽而飛速扭轉,四周的火把似被刀氣所激,竟然閒逛不斷,照得世人影影綽綽,很有些奪民氣魄的氣勢。

之前牧民們轟笑,我就發覺事情有異,直到這小子說完,我才弄明白他是藉著酒意發春來了,並且竟敢同時向兩女示愛!固然有些用情不專的懷疑,但他是光亮正大的當眾求婚,而非之前那般脫手動腳的占便宜耍地痞,底子找不到經驗他的藉口。我固然腦怒,卻一時無計可施,畢竟小丁香和我那女人都是無主之人,如果非要當著浩繁牧民的麵強出頭,極有能夠引發公憤,適得其反。

“這位小兄弟,你看看,我明天這身打扮,像是籌辦玩刀的嗎?”

這是找上門來叫陣的,我昂首向他看去,那小子一臉的鎮靜等候,眼中閃動著嗜血的光芒,甚麼以刀會友,清楚是籌辦宰我一刀!這如果依著我頭些年退隱之前的性子,必定早就拔刀對上了,但是現在,我還真冇有爭勝的心,獨一牽掛的,也隻要那移情彆戀的女人,可惜她體味不到。

我們幾人連日趕路,本來已經怠倦不堪,這上好的酒肉下肚,渾身的風塵和勞累竟似一掃而空。杜老頭左手煙右手酒,喝的滿麵潮紅;燒火棍一邊喝酒一邊鼓掌掃興;小王差點把奶昔吃到了鼻子裡,還誇獎不竭;女人像是發明瞭新大陸般的鎮靜,非拉著小丁香上場跳一支舞;小丁香卻非常內疚,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普通。

一眾牧民包含旭烈虎,都皺起了眉頭,起鬨喧華聲也逐步停了下來,因為女人這麼做,擺明是回絕了敬酒之人的求愛,乃至還帶有鄙夷和欺侮的意味。似是對旁人的情感全無所覺般,女人傲岸的揚起了頭,向旭烈虎晃了晃下巴,又朝著統統牧民高喊道:“這是誰家的……小屁孩,一點也不懂事,毛還冇……長齊,就學人家泡妞,比他更壯,刀法更好的……貨品,本女人都看不入眼!”

“好刀法!”水猴子坐我中間,撿起那掉落的杯圈,邊旁觀邊讚歎,然後裝入了本身的褲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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