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鐘,這瓶白酒就成了空瓶子,周瑞把瓶子往桌上一擱,道:“鐵華是吧?乾了這瓶酒,今後跟我混,我包管今後你比明天強上一百倍!”
來人名叫向東,在這一帶屬於地頭蛇、土霸王一樣的人物,一看到張國安便趕緊下車笑著說:“張哥,還真是南郊監獄的張哥啊!”說著,已經取出了軟中,給張國安遞了疇昔。
“不曉得,真不曉得!”
但轉念一想又不對,如果高強曉得了,那麼子龍等人也應當曉得的,那麼救他出去的,如何也應當是子龍等人,而不是文東會的堂主,除非就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樣,那就是一姐就是高強拔擢的人,這件事情是一姐拖高強辦的。
一看到來人,阿誰手裡提著鋼管的男人,立馬一臉的笑容叫道:“東哥,您來啦?冇甚麼大事,就是這傢夥撞了我的車,還說本身是甚麼南郊監獄的主管。”
兩個小獄警連屁都不敢放,蔫頭耷腦地跟在前麵,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犯人這麼拽,在內裡廢了惡名遠播的浩虎,在警局打了隊長劉信,來南郊監獄又乾翻四個重刑犯,還用槍指了張國安的腦袋,可最後在錢學勤的一句話下,他們就要放人。
周瑞在道上混的時候這麼久,對方能感遭到他,他也能感遭到對方的匪氣,想著是不是能夠操縱一下,便哈哈大笑說:“本來是東哥啊,如何跑南郊監獄有事啊?”
聽完以後,向東一拍大腿,衝著周瑞道:“烈火哥,如果你真的擺平了劉信,我把每個月給他的十萬給你,草他瑪的,給烈火哥我就內心鎮靜,給劉信那狗我就是內心堵得慌!”
“不敢,我們都不敢獲咎你的。”張國安朝著周瑞點頭哈腰,還給遞過來一支菸。
但是周瑞並冇有接,反而將他整包煙拿到了手裡:“瑪的,甚麼狗屁監獄,連一根端莊煙都冇有,這包老子拿著先抽了。”
一聽這話,胡鐵華酒全醒了,眼中冒綠光:“峰哥,你說的!”說罷,他也一仰脖子直接就灌,中間有人小聲對向東道:“這小子哪有這等酒量,等下怕是要出事了。”
“哈哈,那是當然了,兄弟的幸運嘛!”向東和張國安一起上了他的車,然後對著那些人吼道:“草,一個個都他瑪的彆愣著了,該乾嗎乾嗎去,不消掙錢養老婆孩子啊,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