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媽個頭,一個個家裡都有老婆、孩子,你們走了她們如何辦?老子這是要去逃亡天涯,你覺得組團旅遊啊?滾吧!”

一輛獨孤的麪包車行駛在國道上。

周瑞二十三歲,他身材苗條,卻瘦的要命,每抽一口煙身材都不由地顫抖幾下,彷彿隨時都能夠因為羊癲瘋抽死。

一個側踢之下,猝不及防的狗熊被踢翻在地,手裡的兩把大斧也飛了出去,周瑞二話不說,上去踩住狗熊的胸口,鋸齒刀的刀鋒一落,一顆腦袋滾落出好幾米。

狗熊確切英勇,上來就砍翻好幾個麒麟幫的小弟,他還冇有來得及對勁,一個被周瑞視為幫中王牌的傢夥,已經繞到了狗熊的背後。

三輛麪包車行駛到了通往麒麟幫總部的路上。

小跑過來的張猛笑嘻嘻地說:“瑞哥,第一次砍天門的小弟,竟然打贏了,就一個字真他孃的爽啊!”

狗熊硬是從眼睛裡邊擠出兩滴淚水:“誰乾的?”

“老邁,我們要持續跟著你。”那些眼眶紅的小弟當中,有人喊了出來。

“冇,冇錯,我們都是殘哥的人。”

“你見過哪個黑構造老邁係安然帶的?”周瑞看了一眼前麵安然無恙的馬黃驃,跳下車乖乖地坐到了前麵。

馬黃驃從車裡找出三十個創可貼給張猛貼住傷口,搞得彷彿腦袋上有長出個小腦袋似的,他說:“我們去江州吧!”

身高兩米狗熊帶著上百個小弟到了這裡,地上躺著三具如同骷髏架子的小弟,而臭鼬雙手被吊在房梁上,肚子鼓的像吃驚的刺豚。

“小兵,事情辦得如何樣了?”狗熊手裡的兩把大賜正相互蹭著,收回令人汗毛豎起的嚓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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