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看著海東青，問道：“你能夠瞭解嗎”？
海東青不悅的說道：“看著我乾甚麼”？！
“我現在也很氣憤”。
陸山民頓了頓說道：“我冇法感同身受他當時的表情，我隻看到他滿眼的無法、無助、痛苦、慚愧、絕望，而我就站在那邊，卻無能為力”。
陸山民有些難堪的又問道：“從裡到外全換了”？
海東青緩緩坐在床沿，她當然瞭解，乃至比絕大多數都瞭解，當年在殯儀館見到父母屍身的時候，她也曾感受過那種痛苦、無助與絕望。
“她不會真的看了吧”。
客堂裡，小王媛正單獨吃著飯，見海東青臉頰緋紅的走了出來，獵奇的問道：“海阿姨，你的臉如何了”？
陸山民歎了口氣，“我實在想不明白，這些連婦女兒童都要趕儘撲滅的人，是如何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大談仁義品德的”。
說著，王媛微微揚起腦袋，說道：“不過，海阿姨，你的臉也太紅了，比紅蘋果還要紅”。
“吃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