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拉起王徒弟的胳膊,說道:“王叔,他那件狐裘是假的”。
中年男人說著對兩個壯漢招了招手,“送他去派出所”。
待男人走後,王徒弟一把抱起板凳上的狐裘就往外跑。
王徒弟再次給中年男人滿上酒,“兄弟,您真是我的仇人啊”。
“你小子彆胡說八道,你憑甚麼說是假的”。
見對方搭話,王徒弟心頭一動,順理成章的坐了下去。
“小兄弟,不能去啊,去了我就完了”。王徒弟哭喪著臉說道。
中年男人神采一沉,“冇乾係”?!“你們明顯是朋友”。說著一招手,“都給我送派出所去”。
連續扇了七八個耳光,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從兜裡取出一紮紅彤彤的票子雙手舉起。
跑出去以後又回身翻開簾子,吃緊忙忙的對陸山民喊道:“走啊,還坐著乾嗎”。
“謝天謝地啊,真是出門遇朱紫啊。我表妹姓唐,叫唐淑芬,本年四十五歲,是二十年前嫁過來的。十年前我來過一次,阿誰時候她住在馬子路口,現在應當是搬場了,我在四周問過很多人都說不曉得”。
聽王徒弟一說,陸山民也不由多看了幾眼,他在馬嘴村也見過狐狸,不過都是灰黃色的,從冇見過白狐,更彆說傳說中的銀狐。
王徒弟再次把手伸進大衣裡拿出一疊錢,這疊錢恰是陸山民給他的車費,足足有八千塊,再加上之前那一疊,估摸著又一萬一二。
王徒弟一臉的欲哭無淚,這是哪家的純真小孩子啊,他的父母如何就放心把他放出來啊。
“王叔還曉得這些”?
陸山民曉得王徒弟對那件狐裘起了心機,輕聲勸道:“王叔,能穿得起如許衣服的人不會是普通人,看看就行了”。
王徒弟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人一輩子發財也就那麼一兩次機遇,錯過了一輩子都是條翻不了身的鹹魚”。
“八千”。陸山民淡淡道。
“甚麼”!王徒弟驚奇得張大嘴巴。
王徒弟轉頭看向陸山民,眼裡帶著淡淡的歉意,“他是我此次拉的客人,並不
中年男人臉上笑意更濃,“喲喲”!“坐個破麪包車也捨得出八千,挺有錢嘛”。
陸山民在一旁聽到這句話,下認識微微側頭看向男人。男人神情自如,談笑風生,對王徒弟這個陌生人冇有涓滴的防備,這類景象非常變態。
“嗬”!“淺顯人”?“你們這些跑省際長途的,誰手上是乾清乾淨,說說,跑這一趟,宰了人家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