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宇文庸漲紅著臉,顯是氣得不可,那楚義本是他的侍郎,現在卻與他在朝堂平起平坐,爭鋒相對,令他憤恚不已。

但東方覺明卻在現在朗聲言道:“漢趙與河間雖以締盟,但相距天涯,山高路遠,隻怕鞭長莫及啊。”

堂下楚義進媒介道:“兩國竟已交好,大王無妨先助漢趙攻陷大梁。一來大梁若滅,連通交州、晉安便不是難事。二來也好讓天下人得知我河間之威,更能震懾劉權,令其不敢妄動。”

豫州連綴多雨已稀有日,屋房裡透著潮氣,刺史府邸近幾日倒也冷僻了些許,隻因三日之前,刺史府邸高低已隨劉匡遷入洛陽宮內,鞍前馬後的幫手著。

劉匡豪聲笑著,沿長階步下:“論豪傑那個又能與代王你比肩。隻是孤甚有迷惑,趙軍八萬精兵皆為代國侯所滅,白狄侯亦是順手牽羊,多數有些趁人之危了。可非論如何,這王位也不該為孤八弟纔是。”

窗外成一道雷光突閃,打在他的眼底,有陰冷的刀光。

劉匡眠於龍榻,還未睡沉,便聽門外楚義求見,聽聞一番後,唇齒間冷冷一哼:“劉權,冇推測吧,現在要取你首級的不是本王,而是八弟,嗬嗬,快哉!快哉啊!”

“漢趙與河間締盟之旗豎起,隻怕會淪為眾矢之的。遠交近攻雖為自古良策,何如漢趙背靠大梁,難通交州、晉安兩大州郡,恐怕嵐朝出兵攻豫之時,漢趙故意而力緩,冇法及時應援。”東方覺明鬚生常談道。

劉匡最是心細如針,他清楚當時拓跋珪率軍對抗趙軍八萬將士實屬不易,而最後卻給彆人做了嫁衣。成王者那個冇有野心傲骨,他料定拓跋珪定也心存芥蒂。

“非也!”楚義見勢當即駁道:“漢趙與河間締盟,早已突破此等均衡。再則,試問得天下者何人不是突破均衡而得一統,庸公年老單圖安穩是好,可河間的天下豈是安穩就能得來的?”

“臣有貳言。”宇文庸搶步上前,輕視撇了眼楚義,老眼微凝:“漢趙虎踞中原以北,諸國亂世當中,自古南北分立,井水不犯河水。若此時出兵助力,隻怕會突破這百年均衡。”

“玄德公坐下五虎大將,孔明鳳雛相輔擺佈,成績一番霸業。今代國侯麾下亦有六將,又得東方覺明軍士,何愁不平天下。”

“好!說得好,這位懦夫器宇不凡,忠肝義膽,孤佩服。”劉匡豪言道。

洛陽宮內,劉匡坐鎮龍位,俯看朝下重臣。但聽殿彆傳音,拓跋珪領侯晃、東方覺明步入大殿當中。劉匡扶案起家,揮袖高呼:“向漢趙高朋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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