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駿當即膜拜,正聲寂然:“臣有罪,請陛下賜罪。”

“才敬言之有理,持續說下去。”燕王一麵喝酒一麵道。

“剋日陛下身在天極府內閉門不出,那廝曾多次著過微臣,說有要事與陛下商討。微臣覺此人不識汲引,陛下現在乃是國君,豈容他這等身份說見就能見的?便轟他分開。誰知這白麪儒生的性子倒是倔得很。微臣拗不過他,這才....”

俄然一道聲音從幽陰暗處傳來,司徒駿一怔倉猝放下酒杯朝火線看去,月色下燕王正朝他徐行而來。

夜深人靜,玉輪如出水芙蓉般清澈,氛圍中沁著花香,一輛馬車搖搖而行停在天機府門庭外,大門緩緩開啟,一盞油燈下仆人送燕王步了出來。

燕王頓下腳步,回想了下:“自當記得,他還救過朕的性命。為何俄然提及此人?”

“夜路難行,陛下謹慎。”仆人長拘一禮,旋即回身入府緩緩將門關上。

徹夜的她穿得極美,桃紅衫子銀絲裙,梳著精美的發誓溫婉風雅。她本麗質天成,不施粉黛亦是極美,特彆是朦朦月色下,冰肌如雪,端倪動聽。

“陛下已留天機府七日,想必已得有神人奇策。臣不過鄙陋才淺,皆是小兒之言,不敢在司馬先生麵前班門弄斧。”司徒駿謙遜道。

“誰說朕必然會來?”

有才子相伴,燕王心悅不已,天然拾他麵子,二人同飲而入大喊利落。

“夙來聽聞姑蘇女子容顏清婉,硃脣皓齒,甚是秀美美麗,本日得幸一見,果然不假。”燕王忍不住獎飾了幾句。

“陛下,實在這姑蘇美人不知容顏絕美,品性更是溫婉內斂,含蓄賢淑。以是世上人總說,男兒好福分,唯屬江南姑蘇耳。”說著,他便舉杯一敬。

燕王眉頭一展,嘴角不由出現一抹笑意,轉頭看了眼天機府的匾額:“看來世上絕非獨一司馬聰一個神人。”

“才敬是如何得知朕徹夜便要啟程回京?”

“治國良策,向來就不是千篇一概,朕願聞其詳。”燕王敬酒飲下。

公子駿道:“君待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縱使千山萬水之隔,隻要同心連枝,臣就天然明白陛下的心機。陛下乃一代賢君,日夜之思皆是為國為民之事,逆賊劉匡退守封地豫州洛陽,劉贏亦叛逃吳越州郡,外有諸國虎眈,內有亂政滋擾,陛下如何能夠心安,唯借夜色清幽之時,方纔氣一起心平而歸罷。”

燕王豪笑幾聲,道:“才敬雖有賢達,但卻非朕身邊策士,要降罪亦得降於那些無用老兒纔是。”說著,燕王微微皺了皺眉頭,笑道:“才敬覺得為今之計,朕該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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