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你門徒害死了我們茅山兩名弟子,是不是該償命了。”不等穆大師說話,心中早就衝動不已的張長老竟然跳將起來,滿身衝動地顫栗著,死死的盯住徒弟身後的我。
張長老話一出口,茅山世人便暗道事情要糟,這位張長老也太打動了,但是大師也都能瞭解他的表情,被人讒諂親手斃了自家的弟子,那滋味甚麼樣,想也想獲得,不過這話說出來就有欠考慮了,畢竟兩名弟子是張長老親手斃的,至於幻景隻說,有拿不出個章程來,如何和龍婆婆辯論,這老婆子但是出了名的嘴刁口滑,說話向來是得理不讓人的。
“你甚麼,張長老為何不說清楚點,我倒是聽我門徒說,你當時就在那邊,並且另有六七名你們的弟子也在,卻不曉得為甚麼張長老竟然要經驗弟子,便冇人在理睬我門徒,待了一會,我門徒才進入大陣救人的,不曉得我說的對不對。”徒弟恥笑著看著張長老,眼中的肝火翻滾,隻是壓抑著。
話到這,張長老俄然認識到了不對,一張臉頓時變得慘白,一會卻有紅的短長,公然被我徒弟抓住痛腳,隻聽徒弟俄然哈哈大笑,雙眼逼視張長老:“你堂堂的茅山長老,既然說是我門徒發揮把戲的,那我到問問你,是何種把戲,就以我門徒這點修為,就算是最上乘的把戲,發揮起來又有幾分能力,你一個大長老莫非還破不了一點小小的把戲不成。”
隻是徒弟卻不籌算就此作罷,將目光從張長老身上賺到穆大師身上,淡淡的嘲笑著:“穆掌教,話都說到這裡,莫非穆掌教還籌算不說下去嗎,我門徒誠如你所說,一個小輩罷了,修為有限,人擺在這裡,在場諸位有誰自認不如門徒的能夠站出來——”
話說到這份上,徒弟一開端就籌算來找明天的場子,說話天然也不客氣:“惠明長老這番話從何提及的,我門徒就在這裡,這點修為也瞞不了人,不曉得惠明長老張測驗我門徒害死的你們的弟子,杜口是我門徒害死的你們的弟子,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倒想問明白,我門徒是如何害死你們的弟子的?你明天如果給我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倒要去問問穆大師,到底為何你會這麼冤枉我門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