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這事兒啊,此處酒坊,人多眼雜,豈是說話的處所?”劉彥昌眉頭一挑,心頭暗喜,這以進為退吊人胃口的體例公然好用。
廖懷安歡暢的應允,若打算能夠順利停止下去,他這個地盤神還能當下去,不然遲早會被陰司拿去問罪啊。
劉彥昌看了看手裡的銀子,心頭自我安撫道:恨也該恨那趙府上的人,犯不著跟銀子活力!
“劉公子說的是,我們出去談,出去談!”
“賺大錢?你不是在談笑吧?有大錢賺,你還能窮的賣姐姐?”幾個地痞打折呼哨,一臉不屑的看著劉彥昌。若說到這世上比他們混得還差的人,除了街頭的乞丐,該當就是這類窮墨客了。
廖懷安兩手一攤,隻差哭出聲來:“老朽如果有這些東西,豈需求你多講?我隻要一方地盤神印能稱得上是寶貝,隻可惜給你也用不上。至於崔婉兒,你且附耳過來,待我與你細說!”
廖懷安一張老臉如枯萎的秋菊,擠出比哭還丟臉的笑容,誠心道:“公子,老朽這也是冇體例的體例啊。那役鬼王不曉得從那邊習得役鬼法,最善抓取幽靈,練習作鬼奴役使。這幾十年來,清溪鎮的陰魂幾近全都被他給抓了去,香火斷絕倒還好說,隻是這陰司分撥的職責冇法完成,遲早要被嚴懲啊!”
“公子,不是老朽不肯意。隻是我一個小小的地盤神,才氣實在有限,若那趙員外心生歹念,我自能夠裝神弄鬼恐嚇恐嚇他。如果讓我將一個大活人從高牆以內帶出來,實在是有些力有不逮了!”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地痞們趕緊告罪:“剛纔多有獲咎,還望劉公子不要在乎,隻是有這發財的機遇,可否提攜我們一二啊?”
“劉公子說得有事理啊!”
劉彥昌伸出一根手指,左搖右擺:“錯,大錯特錯!”
劉彥昌心下發寒,這是不問不曉得,一問嚇一跳,怒道:“這麼說來,那亂墳崗子也不是個好去處,你不是欺詐人麼?”
廖懷安點頭道:“這是天然,進趙府家門是難了點,不過還難不倒我!”
“這不過是點兒小錢兒,給你們就給你們了,不知幾位可有膽量賺大錢啊?”劉彥昌將銀塊忘桌上一拋,不動聲色的避開了幾雙臟手。
“如此甚好,小二結賬!”廖懷安一聲高喊,“砰”得將一塊銀子砸在桌上。
“算了,不就是幾兩銀子嗎?送出去的東西就是潑出去的水,你們想讓我言而無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