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萻內心固然迷惑,但過後想想,便將這些歸咎在十七皇子身上,此人看似弱嬌,實則鬼神退避,這類奇特的景象,遲萻一時候還弄不明白,不過遲早會清楚的。

這相擁的姿式,讓上麵那龐大的物件入得更深,她的身材都有些顫抖起來。

蜚音曉得這是做給遲萻吃的,笑著應一聲。

十七皇子伸手為她順氣,一雙眼睛灼灼地看著她。

如果之前曾經有人對她說,夢裡的天下能被人節製來乾那種事情,她必然不信賴,乃至嗤之以鼻,但現在她信賴了。

彆說得這麼病嬌行不可?真的很可駭啊!

遲萻瞅著這一家三口,決定甚麼都不說。

毛茵和裴景俊的婚禮過後,遲萻又在懷陵待了段日子陪父母家人,接著和十七皇子一起遊江南,直到中秋過後,他們方纔在老天子一封又一封的加急信中回京。

遲萻一點也不害臊,笑眯眯地說:“到時候絕對會請你們去喝杯喜酒的。”

剛回到景陽宮時,獲得動靜的老天子和蘭貴妃都過來。

待到婚禮那日,遲靖帶著妻兒一起去裴家喝喜酒, 十七皇子人固然冇有到, 但看在遲萻的麵子上,讓人送一份賀禮疇昔。這份賀禮給的是裴家,而非當時在船上時, 給的是裴景俊小兩口, 從中能夠看出十七皇子的態度。

夢的最後,是她嗓子都叫啞了那男人還是激狂地占有,然後認識沉入更深的黑暗中。

她這話剛落,氛圍中就變得溫馨幾分,直到那人忍不住低笑出聲,遲萻有些炸毛,“你笑甚麼?”

遲萻與裴家人並不熟諳,加上這裡很多人都曉得她這位遲家大蜜斯這些年一向被十七皇子養著,看她的眼神總有幾分不對,因而她也不耐煩待著,未到宴席,便告彆分開,冇再去湊那份熱烈。

因而接下來的日子,遲萻總趁他冇睡著之時,騎坐在他身上,如何歡暢如何撩,他隻能軟軟地躺在那邊,隨她折騰,慘白的麵龐上閃現薄薄的紅暈,一雙眼睛都染下水漬,看著怪不幸的。

“彆遮了,我看獲得……”他含笑在她臉上烙下一吻,聲音愉悅,“萻萻,你不曉得你有多美,我真是恨不得將你做死在這裡,你就能永久地留在夢裡陪我了。”

毛茵一身大紅色的喜服,打扮得格外標緻,臉上帶著羞怯,看到遲萻,就拉著她的手說:“萻mm年紀也不小了,許是過不久,輪到我們去喝萻mm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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