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一聲,“這又如何?不過是些綱法倫常罷了,何必在乎這些?”
芳華一臉嚴厲地望著她,“萬俟公子出事兒了。”
憑甚麼一個個都賽過了她頭上,一個慕青不敷,現在又多了個柳溪,他們都把她當甚麼?安排嗎?她好歹也是北楚的長公主,又豈能容忍這些宵吝嗇壓到她頭上?
慕青望著她的眼睛,腦海裡不由閃現出她幼時與他的點點滴滴,當時的她老是圍著他轉,不管眼裡內心,想的都是他,可……究竟是從何時起,阿誰整日追著他跑的身影竟跑到了他的前麵,開端換做他去追逐她了呢?
方一進門,入眼的便是滿地的狼籍,剛纔芳華輕描淡寫的一句爭論倒讓她藐視了柳溪與木頭臉的才氣。滿院的花花草草現在皆七零八落地倒在一旁,除此以外,他們又毀了一處牆壁,三扇門,就連房頂的瓦片也未能倖免,儘數被拋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芳華道:“萬俟公子不知因何事開罪了柳公子,本日柳公子便帶了一世人府上,接著萬俟公子便同他起了爭論。”
伸手接了藥碗。一抬頭便一飲而儘。
“這可不成”他點頭,“我同他的梁子可不是這一日兩日便結下的,又怎能說罷就罷?”
“未走,還在大廳候著呢,說是要等公主返來替他主持公道。”
側過甚,他道:“那日你說的話,但是真的?”
在芳華的攙扶下,柳溪坐到了她身邊的位置,
使力一甩衣袖,徑直跨進門去。
抑住內心的不快,她道:“好了,你鬨也鬨了,萬俟也被你給傷了,就連我的府邸都被你掀了個底朝天,還想如何?既然已達到了你的目標,便從速答覆吧!”
“乾嗎在這兒等我,如何不在府裡候著?”她倉促走上前去。
就在她一向躊躇不決的時候,站在門邊等待多時的小侍看不下去了,吃緊走過來,衝她服了個身,道:“公主既然來了,那便出來瞧瞧吧。王爺他常日裡最疼公主您了,如果曉得您特地來看他,定然會非常欣喜。”
“待我去瞧瞧。”說罷大步朝前廳走去。
她出來的時候,奉藥的婢女剛好端著藥碗出來,隻是藥碗還是滿滿的,竟未動一口。
待看到院中被劈成兩半的一株雪顏鬆,她更是不由地一陣肉痛。這樹是個奇怪物種,全天下也不過兩株,她母後本就喜好侍弄這些花花草草,因而便花了大力量,把它弄了來,而她將將看到,一時極其愛好,便厚著臉皮同母後軟磨硬泡了數日纔要了來,誰知……現在竟被這二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