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已經做了兩手籌辦。”孟惠笑道。
她非常不安,挽著孟惠的手,擔憂的問:“新皇不是已經即位了?到底為何要如許做呢?莫非你不知如許做是大罪?”
“你這話還是在怪我,怪我無情冷心,不顧孩子。”說著,薑成瑾又低聲抽泣。
孟惠爬上床,拿過被子和枕頭上靠著,卻勸她:“你彆問太多,我隻說一句,寧城恐怕要不安寧了,此後冇有我的話,你必然不要出門,有事兒叫下人去。”
而後三五日內,孟惠白日便留在家中伴隨她,夜裡卻趁她睡著便出去。
“你到底去哪兒了?”薑成瑾迷惑,心下一想,又問,“又是去見阿誰穆公子?他到底是甚麼人物,值得你偷偷摸摸地,還穿成那樣?”
末端,孟惠端起碗來喂她喝了一口湯,又說了一些笑話逗她高興。少時見薑成瑾淺含笑了一下,卻又盯著桌上的燭台看了好一會兒,俄然說道:“孟敏為人過分刁毒,現在才十五歲,如果再留兩年給她長了見地,還怎生了得。如許打發她走是最好不過的,隻是此後我不免要在府裡落個擠兌姑子的名聲了。”
孟惠忙換上衣服,將她扶回床上,邊低聲說:“你彆隨便起來,先躺著。”
一夜薑成瑾半夜醒來,摸見身邊無人,忙起家將梨香和曉荷叫出去,她們卻也不曉得孟惠去了那裡。薑成瑾忖了忖,又打發她們去睡覺,本身睜著眼睛不睡,等孟惠返來。
“就是煽風點頭的人才最可駭。”她道。
“奶奶醒著,大奶奶進屋吧。”梨香說道。
“並不大礙,隻是我建議你們每個月都要請大夫來診脈為妥,當然我腿腳不便,請百草堂的其他大夫也可,他們的醫術並不差。為的是早日確診是否懷有身孕,纔好忌口,不能亂吃東西。”杜懷笑了笑,又道,“如果再次懷胎,牢記不能再用任何熏香。你們這屋裡彆的倒算了,偏熏香氣味太重,謹慎起見,此後還是彆熏了。”
看著孟惠的笑容,她也跟著一笑,心想應當信賴他。
不想,丫環翻了翻眼哼了一聲:“奶奶彆提了,奶奶為她受了這麼多罪,可這會子她卻不知跑哪兒去了!連過來服侍奶奶一刻都冇有!”
“大奶奶不必說了。”薑成瑾抬手止住她開口,“橘清不會疇昔的。”
少時,孟惠親身送杜懷出去坐肩輿。而屋裡,薑成瑾卻自責又煩惱地錘了錘床麵,少頃又對梨香說:“你去把紅色盒子裡那幾瓶丸子給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