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空蕩蕩,勉強稱得上榻的那塊也是從門邊削下的一塊條石。張舟曾到卓然峰石壁上層吳卓樸的石室看過,也差未幾是如許的一個空間。
“雙修不會累到的。”花萬卿將他壓在案桌上,不讓他有辯駁的機遇。堵著他的唇舌展轉,把他親得七葷八素,手拍拍兩下衣裳,蛟鱗甲就縮小落在手中。
再出來一些的通門路口,張舟三人寥落地呆著,打地鋪。顧秋鵑決計與張舟兩人保持了一些間隔,以免被兩人隨時膩歪的模樣刺激。
張舟掙紮起來,把原有的碎片都拿出來在案桌上拚接,最後加上花萬卿給的那塊。整塊鑰匙拚整合巴掌大的一塊楓葉型,僅剩比較破裂那一半的葉尖一個小角。“老鬼!你的鑰匙竟然也快有拚完的一天!”他笑道。
“你師叔口中的保護乃是衛道之護,保護貳心中的道。衛道者便不會心存情愛,那便是無情。而絕情者隻在乎己身,何來保護之意?你師叔挑選的乃是一條拷心之道。”說到前麵,花萬卿也不由歎了口氣。
等他回到客房,見花萬卿坐在案桌前拿著一隻琉璃釵在把玩。他當即認出了那支釵就是他曾送給鄭展顏的那支包金琉璃釵。
白悅華悄悄空中對石榻,負手而立。
“你不是說我師叔眼中無情,心如止水嗎?”張舟手肘捅捅中間的花萬卿。
“無情不是絕情。”花萬卿見他陰霾退去,順手將人拉進懷裡。“你師尊問他,他的劍是甚麼?他如果絕情,便不會是阿誰答案。”
見他摘鐲子的行動潔淨利落,張舟當即反應過來他想做甚麼,想起家已經來不及。
“那女人不配。”花萬卿說著把琉璃釵收起來。
申屠晃宿離石室門口不遠,抱胸依托著通道石壁站著,時不時往裡看兩眼,大多時候低頭看著空中,內心頗不是滋味。
“要如何做?”花萬卿利落承諾道。
顧秋鵑聽到他問花萬卿無果後,主動搭腔道:“這個我曉得。”
睡一覺起來,表情平複了些,張舟探頭往裡看看白悅華的背影,又看看申屠晃宿。在原著中,吳卓樸隻存在於白悅華的回想,常常被花萬卿打敗後,吳卓樸的身形描述就會大段大段呈現。以他疇昔直男的目光看,不過就是師兄弟的交誼,同為劍修的惺惺相惜與懷想。
“為何戴在這手指上?有何意義?”花萬卿舉起手看了看,問他道。
看著張舟一本端莊的胡說八道,花萬卿憋著笑,趁他不重視,拿起另一隻戒指也套進他左手知名指上。“呐!你套我一次,我套你一次,咱倆扯平了!今後你就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