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拍攝得很順利,晚宴結束後。溫涼細心的查抄了一下小李和小劉的相機裡那收成頗豐的照片。
見兩人點了頭,溫涼這才公式化的牽起唇角。
顧欽承?
“顧總,你是有隨便摸人腦袋的那種奇特癖好嗎?”溫涼不悅的揉了揉本身額前的碎髮。
顧欽承鬆了口氣,笑著伸手揉了揉溫涼額前的碎髮,對勁的笑了。
徒弟當即啟動車子,看著遠遠被甩在前麵的顧欽承,溫涼終究鬆了一口氣。
恐怕橫生枝節,以是溫涼在和他們分開之前,將照片拷了一遍。隨即這才笑著對小李和小劉說:“就先如許吧,明天賦是老顧總正式的生日宴,我明天會帶著請柬過來的,以是我們明天約在旅店門口見麵吧?”
溫涼立馬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後退一步,然後指著顧欽承麵前的地界,小臉上儘是嚴厲的盯著他:“彆動,你就站那兒說!”
剛一回身,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熟諳的聲音:“照片還對勁嗎?”
顧欽承的手生硬在空中,不悅的望著溫涼,問:“如何了?我還摸不得了?”
那神采,就跟看著神經病冇甚麼兩樣。
顧欽承眉角抽了兩下,然後快步的走到溫涼身邊,高大的身子擋在她的麵前,很有幾分絕望的蹙了蹙眉:“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顧總?
“徒弟,立新路!”溫涼趴在後座的坐位上對著徒弟開口,轉頭從速看了一眼車窗外的顧欽承。
一轉頭就看到顧欽承穿戴一身烏黑的襯衣,站在路燈下。淺紅色的洋裝,正隨便的搭在手腕上。欣長的身高被影子拉得老長,微微挽起的襯衣袖子,搭配著玄色的馬甲,顯得隨便而名流。
“還行。”溫涼前提反射的承諾了一句,這才猛地反應過來。
“冇忘,方纔不是才見過嗎?”此時現在顧欽承在溫涼的眼裡,彷彿已經成了一個隨隨便便便能夠對著她脫手動腳的地痞。
“你彆過來啊!”溫涼隔空伸手禁止著顧欽承:“明天我同事不是用心跌倒的,也絕對冇有要過來砸場子的意義,顧總,這此中必然是有甚麼曲解,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有話好好說。”
溫涼唇角天然的勾了勾,點頭:“記得。”
她拍了拍胸口,剛一側目,這才發明中間竟然坐著一個熟諳得不能再熟諳的男人……
溫涼頭頂劃下兩條黑線,這男人該不是有病吧?他們也就今晚才見過麵,就已經熟諳到能夠互摸的境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