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兄弟,你莫要被奸人所騙,他是在操縱你。”虎哥叱道,語音剛落,左手向肖可肩膀抓去,肖可險險躲過一擊。
“這說得是甚麼啊?”我一旁問道。
“你如何對戈壁這麼熟諳。”我迷惑道。
肖可分開的行動一頓,手緊握成拳,肝火堆積眼裡,嘴裡喃喃道:“善惡終有報,快了,很快了。”
肖可幽幽道:“熟諳的話,我還坐在這裡乾嗎。”
“你獨一能看的就是臉,趴下時記得臉也要包一包。”肖可幽幽地說道,話說得雖客氣,但語氣皆是嘲笑。
“我信。”我點頭道,我信賴本身的直覺。
之前碰到沙塵暴也是肖可教的趴伏、屏息,再到精準地找到低窪躲風地,此時,肖可正光著膀子在挖草,順著根部找水源。
我想想也是,無法之下,隻好和肖可一起坐著看星星看玉輪。
肖可撲哧笑出聲,“唯寧,你每說一個字,臉上的沙子就掉一點,另有,冇事彆看那些亂糟糟的話本,我隻是沙子迷了眼。”
“你身上如何有一個圖案,就是腰部那邊。”我兩眼冒精光,這不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師太臨終前塞給我的玉佩,我竟然不吃力就找到仆人。
肖可諳練地辨認著方向,尋覓水源、食品,說道:“往這頭走就是東邊,以我們的腳程,約莫五天就能去到虎帳。”
“我出世就有的。不過是一個印記,冇甚麼獵奇特的。”肖可神采陰沉道。
“這不餓了幾天了。說來,我甚覺輕巧。”我插科譏笑道。
我跳到他前麵,狠狠地一巴掌拍到他的頭頂上,憤恚地說:“你敢罵我,彆傻瓜傻瓜的叫,我好歹馳名字的,總好過你自作聰明,被人冤枉,你纔是笨伯!”
“呿!傻瓜,還真信呢,在大漠長大的人哪有不會的。”肖可哈哈大笑道。
“你想熟諳都熟諳不來了,師太已被奸人所害。”我哀傷道。
“冇有,自從他和阿答補給後,就老有事,很少和我在一起。”肖可思慮半晌後道。
“你熟諳斐厘文?”肖可問道。
“你該不會思疑我是女兒身吧。”我先發製人道,籌算來個死不認賬。
是的,門口,不管我如何解釋、號令,我們皆被拒門外。
“怪不得,那雁子腳上有一個小管,我把它交給了虎哥,虎哥當時一看,臉上可嚴峻了,說是立即報給雲將軍呢。還細細問我從那裡來的,我說是蠻爾給的,他當時的神采可豐富了。”我回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