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沛把空杯子放下,打量她半晌:“今晚真冇吃晚餐?”
看來今晚是真醉的不輕。
她也不抵擋,不吵不鬨的,就向來冇見這麼乖過。
跟厥後的儘情蕭灑,判若兩人。
薑沛一走,楊舒整小我直接冇支撐似的倒在沙發上。
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好聞,楊舒抱住他一隻手臂貼過來, 眼睛微微眯著,視野裡染上稍許迷離:“我有說過我要吃你嗎,你澡都洗好了?”
躊躇一番,他把人叫起來,帶著她一起。
薑沛手按在她肩頭,楊舒身子瑟縮了下,手上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手腕被抓得有些疼,楊舒掙紮著從他掌中抽離,逐步看清麵前男人的臉:“錢二銘。”
他原覺得微信上的那段對話,她是用心逗他的。
怕她明天起來難受,薑沛強行把她叫起來。
楊舒盯著桌上的飯菜,久久冇有迴應。
她像是在酒精的麻醉下忘了本身身在那邊,沉浸在影象中某個場景裡,身子生硬著,拳頭不自發攥緊衣角,圓潤飽滿的指甲蓋上陣陣泛白。
從超市結賬出來時,食材冇買幾樣,玩具倒是買了滿滿一手推車。
她本來是想多喝點酒, 免得早晨失眠, 冇想到半途薑沛給她發了動靜。
“不記得三杯還是四杯, 哦, 彷彿是五杯。”楊舒靠坐在沙發靠背上, 伸脫手指數了數, 本身也記不清了。
“嗯?”
薑沛看著她的模樣, 扶她去沙發上坐下:“喝了多少?”
楊舒靠著沙發不動,也冇接腔,不曉得聞聲他說話冇有。
跟著酒勁更加上湧,她雙頰的粉色也愈發明顯了些。
她全程跟個打盹蟲似的,站在水池前都差點睡著,薑沛隻能拉著她的手放在水龍頭前,主動幫她洗。
她咕咚咕咚全數喝完。
客堂裡,遙控火車咣咚咣咚聲響個不斷,楊舒癱坐在地攤上,腦袋枕著沙發,又睡著了。
把米掏潔淨,先煮上白粥。
冇見過喝醉酒還喜好瞎跑的人,薑沛皺眉:“在家等著,我怕去買點食材做菜。”
她聽到聲音看了薑沛一眼,這才又復甦過來普通。
沉吟半晌,她點頭,“也不是不可,就是你有點虧,即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薑沛懶洋洋地笑:“我不差錢,你乾脆把本身賠給我算了。”
端著水出來,楊舒整小我伸直在沙發上,看模樣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