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放道:“諸位師弟,休要給這賊道利誘,本日你我一道,殺出祠堂!”
嬴櫟屏住呼吸,他聽到此話,不由疑之。貳心道:“雷公道為人狡猾多變,絕對不能輕信......”
雷公道將鐵擔放在地上,說道:“你那兩位部下儘管帶著小徒分開,我毫不脫手,待出了這祠堂,再將我徒兒放回!”
祖放大笑道:“梁興,你隻不過是條都尉府的狗罷了!仗著主子凶悍,纔敢來此猖獗......無元門下,儘是些不堪的廢料!”
他對那兩人說道:“嶽師弟,楊師弟,你二人如果不肯恐懼捐軀,還不速勸大師兄交出解藥!”
祖放聽了,俄然沉默不語。這時,梁興道:“虞公,就讓鄙人取回這廝身上的藥經。”
雷公道大笑道:“小子,那你是想和老夫比比我這魍魎釘快,還是你手裡的長劍快?”
祖放抬開端來,看著虞仲罵道:“賊道,你越是逼迫,老子就越不會承諾你!”他話音還未說完,梁興忽地一巴掌扇在祖放臉上,直把他打得唇齒儘綻,血流不止。
祖放聽到這話,彷彿找到了拯救稻草,疾呼道:“師父!徒兒在此!師父救我”
少頃,白煙散去,餘下幾人見到神像之前,倒下著五具屍身,這些人無一不是臉孔儘毀,死於烈毒。
王廉大怒,長劍橫在祖放脖頸之上。這時,雷公道放動手中的兵刃,和黃石公說道:“虞仲,你我做個買賣如何?”
黃石公沉吟了半晌,便道:“吾如何信你?”
這時,黃石公俄然聽到身後一聲陰沉的言語:“名滿天下的黃石公,也會使出如此下作的手腕來?”
十多年前,雷公道在一場比武當中大敗而歸,一怒之下,躲進深山密林當中苦練毒功。而魍魎派今後不設掌門位。這十多年來,祖放代行掌門之職,因為樹敵仇家數不堪數,祖放帶領本門遠遁漠北,逃過了中原仇家的搏鬥追殺。
有了黃石公的承諾,眾門人大感欣喜。姓高的門人說道:“祖師兄,虞公言出於此,還望師兄以大局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