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一個仆人護院打扮的都是堂堂的天子親軍,那這個貴公子打扮的恐怕是個錦衣衛密探,並且在錦衣衛當中的品級必定不低,說不定自家知府大人見了他也要給上幾分麵子。”胡捕頭在內心策畫著蕭木的來頭,在內心給他安上了一個錦衣衛密探的身份,“至於阿誰女扮男裝的嘛,恐怕…嗯,恐怕應當是個錦衣衛女密探,誰規定錦衣衛密探全都必然如果男的?女密探偶然候怕是比男密探還要更短長些……”
至於那保護給本身看的腰牌有冇有能夠是冒充的?這個題目胡捕頭連想都冇有去想,畢竟在大明,同時具有假造北鎮撫司腰牌的膽量和才氣的人本身底子就冇有傳聞過,怕是還冇從孃胎裡生出來呢。
那小販當然不敢有所不滿,隻好老誠懇實地服從那保護的安排――既然連官府的捕頭見了對方都要客客氣氣的,可見人家確切來頭不小,說不定那貴公子打扮的實在是像那戲文內裡唱的微服私訪的欽差大人呢!
“不得無禮!”蕭木斥責了那保護一句,故意好言安慰那男人一下,但看他額頭上青筋暴起,隨時都要吃人的模樣,蕭木內心也是發毛,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並且現在也不能肯定這個男人到底跟地上的王老五是甚麼乾係,他們是否也都是阿誰大販子王登庫的部下,本身冒然靠近的話,如果被他俄然攻擊了就不好了。
“不要想你那些襤褸了,這類貨品我家公子賞你的十兩銀子拿來要多少就能買多少了,還不滿足?”一個保護有些不耐煩地對那小販說道,催促著他不要磨蹭。
以是那保護固然隻是拿著腰牌在胡捕頭的麵前一掃,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但胡捕頭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腰牌所代表的含義――能夠說在都城當捕頭,如果想要混得好,能夠需求去巴結一些京中高官,給他們的公子或者親戚之類的行些便利;但如果想要保全本身的現有出息乃至是身家性命,不至於給本身帶來禍事,那就必然要記牢這塊腰牌,把它的模樣在腦袋裡刻下烙印,隻要冇有化成灰,就要立即認出來,很明顯胡捕頭在這一方麵做的不錯。
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總而言之,胡捕頭和他的部下們,另有阿誰小販對蕭木的安排非常派合;阿誰王老五躺在地上裝死,也冇有體例不共同;倒是阿誰打人的大漢,對於蕭木他們要把本身帶走表達了激烈的不滿。
“阿誰欽差大人方纔吃了本身的臭豆腐,跟本身聊了半天,感受很歡暢的模樣,還賞了本身十兩銀子,如許的好官,應當不會難堪本身的吧?”小販一邊點頭承諾著那保護的話,一邊在內心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