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冇有扯謊,那我問你,你說他問你訛詐十兩銀子,是也不是?”那捕頭問道。
“上差您曲解了,小人真的冇有扯謊,是之前這位客長吃了小人的豆腐,感覺小人的技術不錯,賞了小人十兩銀子,被那惡棍看到了,這才訛詐與我的。”那小販見捕頭思疑本身,心中更加焦急了,從速又把十兩銀子的來源交代了一個清清楚楚,指著蕭木對捕頭說道。
“回,回差爺,小人所言句句失實,在,在場的街坊鄰居們全,全都能夠作證。”那小販謹慎嚴峻,答覆題目的話都有些說不流利了。
蕭木和捕頭在旁聽著,他們存眷的處所也很不一樣。特彆是當蕭木聽到小販那句“吃了小人的豆腐卻不給錢”的時候,差點冇有忍住笑了出來,還好他儘力滴憋住了,不然必定會被人當作精力病,畢竟在大明這個期間還冇有“吃人豆腐”這個說法。
蕭木的神采竄改當然冇有逃過那捕頭的眼睛,當然捕頭不成能曉得“吃豆腐”有甚麼其他的意義,還覺得是蕭木做賊心虛,見小販供出了本身內心嚴峻。
“哦?你此話當真,你敢說你冇有扯謊?”捕頭的語氣俄然峻厲了起來,眼睛裡也冒著淩厲的光,把那小販直接嚇了一個顫抖。即便是身為微服私訪天子的蕭木,心中固然曉得這個捕頭對於本身來講就是小蝦米一樣的角色,底子不消把他放在眼裡,但看到了捕頭的神采以後,還是下認識地感到有些嚴峻,當然這嚴峻也僅僅是一刹時的事情,並且絕大部分還是替這個小販感到嚴峻。
“上差明鑒,這惡棍訛詐小人財帛不成,把小人的攤子都給掀了,正要脫手打小人,幸虧這位義士及時脫手相救,小人纔沒有被打。”小販又指著阿誰被保護們攔著的男人說道。
小販指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阿誰惡棍,恭敬地跟那捕頭說著,畢竟好歹還是一個做買賣的,每日迎來送往也算見過世麵,根基能把事情說個明白,如果一個上了年齡的莊戶人,一輩子都冇出過村莊的,見到了差役必定嚴峻得要命,想要說大口語恐怕還要費些力量。
“還敢抵賴!”那捕頭的神采更加丟臉了,“你明顯說你是賣臭豆腐的,身上如何能夠會有十兩銀子?就算此人真是個地痞惡棍,欺騙財帛也要找對人,如何會平白無端地找你要錢?莫非你這臭豆腐都是鑲了金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