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固然能夠瞭解蕭木這“虧和賺”的思慮題目的角度,但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心中感到十彆離扭的狀況下,就不免犯下一些“初級弊端”。
“傳聞後代澳洲的殖民先人就是被放逐的罪犯,固然不曉得這個說法對不對,不過你的這個做法倒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了。”林檎評價了一句,然後持續說道,“隻是萬一袁崇煥冇有能夠在台灣有所作為,更冇能夠在南洋開疆拓土,那樣的話你籌算如何辦?”
“自從穿越以來我就向來冇有下旨殺過任何人,現在我也一樣不想殺人,不但是範永鬥、王登庫他們那些張家口的販子。”蕭木持續彌補道,“凡事本來能夠被判處極刑的,像是你我剛穿超出來,在大興的時候第一個打仗到的梁豔陽之流,我籌算全都把他們放逐台灣,派給袁崇煥,充作他的部下和侍從,如許一來,袁崇煥如果真的能夠在台灣以及南洋闖出一片六合的話,他們也能成為很好的助力,起碼跟歐洲的殖民者比擬,無疑大明的罪犯更加有資格算作是‘本身人’。並且在大明這個時空,放逐到台灣乃至南洋如許他們這一輩子能夠都冇有傳聞過的處所,永久也不能回家,對他們來講也一樣是極其重的科罰了,也一樣有著很強的警示感化。”
“既能保全了他們的性命,又壓榨了他們身上的最後一點操縱的代價,你這買賣做得倒是很精。”林檎評價了一句,讓蕭木也有些
“但是現在已經入秋了,範永鬥他們之前犯的都是極刑,遵循‘秋後問斬’的說法,他們現在應當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吧,就算你像在壓榨一下他們的殘剩代價,恐怕也冇有機遇了。”
“現在朝中大臣彈劾袁崇煥的事情處理了,這下培養李師藥他們幾個孩子的事情總該提上日程了吧?”蕭木說道,很明顯他對於這件事情更加上心――如果把運營台灣,攻略南洋比作兼職副業的話,那麼蕭木無疑感覺培養李師藥他們那幾個孩子,把本身從後代當代社會把握的不屬於這個時空的知識傳授給他們就是當下最首要的主業,因為當代社會的很多知識對於大明這個時空的住民來講顯得有些過於匪夷所思和離經叛道了,隻要像是白紙普通的少年們才合適學習,並且他們對於新奇事物的接管才氣更強,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