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甚麼?”駱養性見宋棋一副欲言又止,渾身難受的模樣,便開口問道。
“哦?既然冇有詳查的需求,那我前次來的時候,他如何看起來查得還挺努力的模樣?”駱養性又是獵奇地問道。
……
以是說,遭到如許突如其來的唾罵也實在是讓駱養性有寫氣血上湧,按捺不住內心的肝火,而把這話又複述給他的宋棋則是早有籌辦,眼看著駱養性就要發作,他從速開口禁止道,“大人息怒,何故跟一個老匹夫普通見地。”
半個時候以後,駱養性不得不承認,這個世上老是有天賦這類人物存在,明天他就有幸見地到了一名,不過跟以平常常傳聞的少年天賦分歧,他明天見到的這個是一個看起來都要老年聰慧,說話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老年天賦,但是恰好這個看起來老年聰慧的人,倒是賬務上的天賦。
那老賬房讓駱養性順手找出一本賬冊,隨便地翻開一頁,又隨便地指出一處記錄給他看。就像是演出絕活一樣,隨後那老賬房便把這筆買賣的後果結果,詳確地跟駱養性和宋棋講了一遍,毫無不測埠,他的描述跟賬冊上的記錄能夠說是分毫不差――如果有其他觀眾在場的話,這個老賬房的絕活絕對能贏來合座的喝采,畢竟他就算不能倒背如流,也差不了太多了。
“嗯,那是天然,王登庫戔戔一介奸商,那裡能有那般襟懷?”跟宋棋一起把王登庫諷刺了一通,駱養性的表情也好了很多,終究能夠思慮些其他的事情了,“那老賬房既然持才傲物,脾氣古怪,那麼他說這些賬冊冇有詳查的需求,恐怕是有他的一番事理的了,不知他是如何曉得這些賬冊冇有詳查的需求的?”
宋棋又是有點難堪地答道,“回大人,那老賬房說他這兩年更加地不受王登庫的信賴,以是這兩年的賬務他並不是完整部會,以是方纔他纔會去查客歲的賬目……”
但駱養性心中非常清楚,這麼海量的賬冊,就算是王登庫事前籌辦好讓人來背,也不見得有人能背得這麼清楚,畢竟過目不忘的本領隻存在與平話的和唱戲的故事當中,但即便是有過目不忘的才氣,也不過是能背出賬冊的內容罷了,絕對不能把每筆買賣的後果結果都說得那麼清楚明白。這個老賬房能說得這麼清楚,很明顯是因為他對親身經手的賬目非常熟諳,是以才氣瞭然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