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曉得這個官職對鄭芝龍如許的人有多首要。”蕭木持續答道,“像他如許的大海盜,做了這麼多年的海上買賣,實在底子就不缺錢,鄭芝龍缺的就是一個朝廷承認的官方身份。明天在內閣議事的時候我才曉得,本來在嘉靖年間,哦嘉靖就是萬曆天子的祖父,也就是崇禎的爺爺的爺爺。”
“那是因為當年汪直招安的時候並不是嘉靖天子首肯,而是上麵的臣子去辦的。而此次招安鄭芝龍我完整能夠點頭同意,真的封他一個官職,給他一個他最最急需的身份,我這個大明天子以誠相待,鄭芝龍又有甚麼來由回絕呢?”
“以是說,為了一個光宗耀祖的官職,鄭芝龍就甘心冒被卸磨殺驢的風險?”林檎還是冇法瞭解。
“誰說招安就必然是要卸磨殺驢了?”蕭木卻又反問道,“古往今來有那麼多的朝代,招安的事情也必定不止《水滸傳》內裡纔有,也不是統統被招安了的反賊最後全都被卸磨殺驢了,活的好好的,最後壽終正寢的必定也有的是。”
“他們說的確切很有事理啊。”林檎又一次地打斷了蕭木的話,“這類打不過人家,最後無法提出的招安,對於大明朝廷另有你這個天子來講,確切是有些被迫的屈辱意味。”
“招安?”聽了這個所謂的“不消一兵一卒,不花一兩銀子”的體例,林檎整小我都充滿了詫異,她的神采也變得值得玩味了起來。
“這還是因為我們將來社會的人看《水滸傳》的角度跟大明這個時空的人不一樣。”蕭木接過了林檎的題目,“我們如果鄭芝龍的話,對朝廷封的官位必定冇甚麼興趣,但對大明這個時空的人來講就不一樣了,對他們來講,獲得一個將軍的官職,那必定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要曉得現在才隻是崇禎元年,大明的官職還是很值錢的。”
“說了這麼多,實在也不過是你的自我安撫罷了,這個事情歸根結底,就是朝廷冇不足力去剿除鄭芝龍這夥海盜,最後不得已去跟他談甚麼‘共贏’的買賣。”林檎固然也承認這個彆例確切有著很強的可操縱性,但她最後還是幫蕭木認清了此次的“招安”的本質,“如果朝廷有錢有糧,明君在位,百官失職,年年風調雨順,百姓豐衣足食,安居樂業,如果在這類環境之下,福建的海軍遭到鄭誌龍的攻擊最後全軍淹冇,你還會去招安這個鄭芝龍嗎?”
“這個我曉得。”林檎揮了揮手錶示不需求蕭木給她科普嘉靖天子的備份乾係,“以是你爺爺的爺爺在位的時候,產生了甚麼事?”――林檎直接給蕭木找了一個高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