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林檎公然早早地就起了床,就像是活動會召開前的小門生一樣鎮靜地拉著蕭木走出了這大明的皇宮,當然對於其彆人,比方說王承恩來講,天然是皇上帶著皇後孃娘出宮,而不是皇後孃娘帶著皇上,這完整就是一種大逆不道。
然後他們又輕車熟路地坐上了一輛平常的馬車――天然這馬車也是跟龍輦比擬而言,在大名的明見,那天然也是極其不平常的上等車駕,能夠跟蕭木後代的名牌跑車相提並論的那種。
“話雖是這麼說,但我還是勸你不要歡暢過甚了,現在已經要入秋了,都說‘春雨貴如油’,你聽過有人說‘秋雨貴如油’的嗎?”固然方纔在王承恩周到的庇護之下,蕭木幾近冇有被雨給淋到,但林檎這俄然的一句話,卻直接在他的頭上澆了一盆冷水,“如果這雨早下兩個月,或許本年的收成還能有救,現在本來該旱死的莊稼早就已經死了,這場早退的雨也就僅僅是聊勝於無吧。”
因為之前都已經出去過了好幾次,蕭木和林檎在這方麵都已經能夠說是輕車熟路了,他們輕車熟路地換好了王承恩籌辦好的平常衣物――天然這“平常”衣物也是跟蕭木穿的天子衣服比擬而言,究竟上蕭木他們換上的衣服,在大明的官方,那就是極其不平常的上等衣服。
不過瞭解歸瞭解,但王承恩還是不忘了給蕭木拿出傘來擋雨――這就不得不平氣王承恩籌辦事情的詳確了,明顯本年一整年都冇下過雨,但他還是籌辦了幾近完整不成能派上用處的雨傘,然後這雨傘就在明天派上了用處。
“那是天然,你想想看,會試都要開考了,時候當然就是春季了。”林檎理所當然地答道。
總而言之,開往自在的馬車駛出皇宮的那一刻,林檎感覺宮外的氛圍彷彿都變得清爽了很多,隻是冇有過量久,這宮外的氛圍變得不但清爽,並且還愈發的潮濕了起來。
“你說說你至於嗎?不就是下了個雨,如何就衝動成了這……”蕭草本來感覺終究抓住了林檎的弊端,能夠好好地嘲笑她冇見過世麵,但是他那挖苦的話還冇有說完,便也就顧不上甚麼見冇見過世麵了,隻見他一步竄到了窗前,搶過旁觀窗外的最好位置,然後用涓滴不亞於方纔林檎的語氣說道,“竟然真的下雨了!明顯我都已經忘了下雨是甚麼樣的了!”
不過此次跟以往另有一個最大的辨彆就是,林檎多帶了一小我,也就是她的貼身宮女釧兒――此次林檎冇有持續女扮男裝,畢竟穿男裝圖的就是那麼一種新奇感,現在這類新奇感已經疇昔了,林檎也就冇有甚麼慾望持續扮演蕭木的“二弟”了。並且她如果女扮男裝,那釧兒也要女扮男裝,畢竟是“扮”成男人,一小我還好,兩小我的話就很輕易被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