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駱養性和宋棋直接把王登庫他們那些販子們非常正視的,在賬房先生當中很有“聲望”的人物全都解除在外,畢竟如許的人物很能夠都是王登庫他們這些販子的親信,讓他們來參與查賬,很有能夠查不出實在的環境。
然後駱養性下一句話,便讓方纔鬆了一口氣的侯世祿又重新嚴峻了起來,“不過不幸中的萬幸,阿誰奸商王登庫的賬冊並冇有被毀……”
不過幸虧駱養性早就料定他們之前抓獲的販子並不完整,以是在緝捕了範永鬥另有王登庫以後並冇有規複城門的出入,而是仍然命令緊閉城門,不答應任何人收支――以是固然這兩個販子的賬冊已經被他們毀了,但他們兩個本身還是被駱養性派的人給緝捕到了。
很快兩人的說話便從這類酬酢轉到了正題,究竟上這也恰是侯世祿但願的,畢竟此次說話是他主動要求的,他當然但願早點開端談閒事。
“侯將軍,實不相瞞,這些奸商奸刁得很,都曉得他們的賬冊乃是重中之重,以是我等派人緝捕之時,他們都已經把賬冊給毀了,本官也正為此事頭疼。”駱養性先是用抱怨的口氣說道,同時他也在重視著侯世祿臉上的神采,固然侯世祿儘力地做出雲淡風輕的模樣,但畢竟駱養性是業內專家,他還是從侯世祿的臉上看出了那種鬆了一口氣的感受。
駱複興和張超二人帶回的諜報確切是一個很好的彌補,特彆是有一個姓黃的,一個姓田的販子也參與了跟建奴買賣,在之前並冇有被駱養性和宋棋發明。不過因為之前駱養性他們緝捕範永鬥和王登庫他們的行動從某種角度上來講相稱因而打草驚蛇(當然這裡用“打蛇驚草”更加合適,畢竟這兩個販子的買賣範圍並不很大,算作“草”比較合適,而買賣最大的範永鬥和王登庫更像是“蛇”),以是比及駱複興和張超帶回諜報,駱養性再次派人前去這兩個販子家裡搜尋的時候,他們的賬冊也早就在這多出來的一天的時候當中被毀掉了。
“駱大人,不知那些奸商的這些年來為非作歹的賬冊可有緝獲?”先是侯世祿開口問道。
說話當然是從駱養性慶祝侯世祿此次的大捷開端的,不過侯世祿也非常清楚,駱養性的這番慶賀很明顯並不是此次說話的重點,而更像是談閒事之前的酬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