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那麼多的如果呢？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以大明現在的狀況來看，就算你凡事都親力親為，也不見得會比現在好多少，說不定還會更糟。”林檎答道，“就比方說，如果你冇有逃出皇宮，跑到大興去，又如何能夠碰到梁豔陽、杜老六這些人，最後又如何能挫敗張家口販子們跟皇太極的奧妙買賣，又如何能獲得那兩百多萬兩的抄冇銀兩呢？”
蕭木嘗試著遵循林檎的這個“臨時計劃”去思慮了一番，公然感受略微好了一些，並且順著這個思路闡發道，“你說的冇錯，越是這類混亂的時候，就越是有人喜好趁亂做些常日裡不敢做的事，袁崇煥也不成能把統統參與兵變的士卒全都給斬殺了，他殺掉的，必定是那些刺頭範例的，要麼就是在兵變當中趁亂乾了天怒人怨的事。袁崇煥隻要處斬如許的人，才氣真正地穩定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