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也是這麼想的,但誰讓我纔是大明的天子呢?方纔我跟你說的關於如何措置侯世祿的題目,就是因為內閣感覺不好定奪,這才叨教到我這裡的……”蕭木又是一臉無法地說道。
“嗯……”當然就算蕭木不說,林檎也會持續把這份奏章看完,隨機她便發明,本來本身方纔嘉獎駱養機才氣強的話確切有些說早了,“看來這個王登庫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竟然把駱養性他們統統的人都給耍了,硬是讓他提早把剛出世的兒子給送走了,怪不得這份奏章的前麵全都是些駱養性請罪的話。”
“然後抓了馮老四,王登庫的兒子也就跟著一起抓住了。”林檎接著說道,“王登庫還真是給他的兒子選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不過就算抓住了王登庫的兒子也冇甚麼,我必定不會難堪一個剛出世的嬰兒,最多就是把王登庫給他籌辦的,讓他下半生都衣食無憂的銀子給充公返來罷了,畢竟那些銀子都不是通過正路得來的。”蕭木彌補著道,“不過如果冇有阿誰馮老四的話,說不定我也就不會那麼嚴格地決計搜尋王登庫那兒子的下落,畢竟找人也是要破鈔大量的時候和人力物力的。”
“就算如許,馮老四另有王登庫的阿誰兒子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抓到的,還是考慮一上麵前的事吧,駱養性在奏章內裡說他這兩日就要帶人回京了,你有冇有想好如何犒賞他另有他的那些部下們?他們可不像侯世祿一樣收過王登庫的賄賂,這份犒賞,你必定是賴不掉的了。”林檎讀著奏章的內容,又發明瞭一個新的資訊。
然後蕭木又是話鋒一轉,“不過王登庫千算萬算,還是犯了一個大忌,選錯了人。帶他兒子逃竄的是之前毒殺了梁豔陽一家的馮老四,這小我當然有罪,必必要抓。”
“我就說你不成能會那麼勤政,本來是內閣不肯幫你這個皇上分憂了啊。”聽了蕭木的話,林檎這才戲謔著說道,能夠看出來她有那麼一點點的高興,畢竟這也證瞭然她方纔冇有跟著白操心。
“冇有冇有,我冇聽過汗青上有這麼一號文學家。”林檎一邊看著奏章,一邊搖了點頭說道,“我隻是感覺駱養性的才氣很強,連給皇太極出主張、跑到張家口替他談買賣的人物都審出來了。剛纔你不是還說,給皇太極想出這個主張的是個‘人才’,想要好好地熟諳一下嘛。”
林檎頓時眼冒精光,一把接過了蕭木遞來的奏章,翻開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