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傻人有傻人的用處。”王登庫也笑著說道。
“嗯,如此說來,這些人的來頭實在可疑。”王登庫一邊說著,腦袋裡同時也生出了一個非常傷害的設法,“老二啊,你說那些人該不會是錦衣衛吧?”
“老二啊,不是老爺我怯懦怕事,實在是比來的風頭正緊,我們跟範先生談的這筆大買賣實在是招人妒忌,說不定哪個狼心狗肺的看著眼紅就向官府去高告發。老六他落到了官府的手上,也不曉得身份有冇有透露,現在城裡又來了這麼多像是錦衣衛的人,這個節骨眼上,容不得老爺我不擔憂啊。”王登庫“語重心長”地說道,一臉的凝重之色。
“回老爺,有這個能夠。”李老二先是附和了一句王登庫的說法,不過他的語氣非常的躊躇,然後頓時就提出了分歧的定見,“不太小人老是感覺,他們那些人說話的口氣聽起來,不像是我們宣府本地的人,倒像是整天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那種人物。”
“他們行事風格,有何與眾分歧?”王登庫問道。
不過李老二很快又暴露了不放心的神采,“隻是……”
聽了李老二的話,王登庫也顯得有些驚奇,一臉迷惑地說道,“哦?官府如何又想起查這件事情了?張家口,乃至全部宣府高低,老爺我都已包辦理好了,按理來講不該該啊。你可曉得,把你們叫去問話的,是甚麼來頭?”
“軍中行伍之人?並且還行事霸道無禮?”王登庫還是一臉迷惑,對李老二的說法仍然百思不得其解,“這也不該該啊,這麼多年以來,這宣府鎮大大小小的將軍們,哪個不是被我們給喂得飽飽的,如何能夠會如此無禮?按理來講他們就算是缺錢花了,直接打個號召也就行了,為何要這般行事?”
“回老爺,他們問話的時候,是把小人平分開來問的,王老二那邊到底說了些甚麼,小人倒是不得而知,如果王老二所說的跟郭六狗不一樣,恐怕會引發他們的思疑。”
“這個我天然曉得。”王登庫擺了擺手說道,“說來這也是造化弄人,你說當時如何就那麼巧?阿誰王老二的馬如何就吃驚了呢?吃驚了還不算,還橫衝直撞地連帶著其他的馬也都受了驚。”
王登庫的擔憂當然不無事理,李老二一時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就在他想著該如何安撫老爺的時候,俄然聽王登庫驚道,“哎呀!老二,你好胡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