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說,這個差事交給宋棋去辦的確是再合適不過了,現在宋棋返來,很能夠是帶回了有效的諜報,駱養性當然非常衝動地問道,“宋兄此去環境如何?”
“本官曉得了。”駱養性揮了揮手,表示他已經曉得了,實際上不消部下彙報,以他多年的經向來看,這個郭老六也應當不是裝睡。方纔的實驗,並且不是駱養性親身實驗,也不過是謹慎為上,出於謹慎的考慮,免得萬一這郭六狗也是同謀,假裝睡覺,在駱養性靠近以後俄然暴起行凶。
“本官問你,你那好兄弟,李二到那裡去了?”駱養性喝問道。
“回大人,小人實在不知啊。”郭六狗也是一臉冤枉的神采答道,“小人估摸著該不會是去廁所了吧?”
宋棋答道,“不錯,這座宅子非常隱蔽,李二叩門的時候,還用了切口才得以出來。這宅子防備之嚴,想來應當是那王登庫的奧妙居處,卑職雖久居張家口,此前也從不曉得這座宅院。”
看來從郭六狗既不是李二的同謀,從他這裡也得不到甚麼有效的資訊,因而駱養性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以後,便不再理睬這個腦袋少跟弦隻曉得胡扯的郭六狗,徑直地分開了這個房間。
雖說郭六狗睡得很死,在駱養性他們出去以後都冇有發覺,但畢竟還是一個精神凡胎,顛末端這麼一通整治以後,天然也就醒了過來。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對此事一無所知,因為此時他們地點的這家堆棧當中,已經是燈火透明,那兩個看起來喝得醉醺醺的錦衣衛番子天然也搖身一變,成了駱養性身後的得力部下,完整冇有一絲像是喝過酒的模樣。
當然駱養性必定不會去體貼這類細枝末節的小事,聽到了宋棋的“幸不辱命”,他曉得宋棋必定是有了嚴峻的發明,因而便更加孔殷地問道,“宋兄有何發明,速速講來!”
“一座宅子?甚麼宅子?”駱養性問道。
既然能夠肯定了這個郭六狗並不是再裝睡,駱養性他們也就冇有需求再謹慎翼翼地發言了,很快方纔阿誰停止實驗的錦衣衛番子便采納了非常暴力的喚醒辦事――直接把郭六狗從床上給拉了下來,又接著提了他一腳,如果不是不便利的話,他必定會找盆冷水來直接潑到郭六狗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