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叫甚麼都一樣,歸正我也叫風俗了,今後我還是叫你曾勝。”韓大柱說著又把臉轉向了駱複興,“還是叫你王鵬……”
“如許也好,也免得身份透露……”駱複興笑了笑,也隻好無法地承諾了韓大柱的要求。
“如許也好,那就辛苦曾勝兄弟了,到了以後便引我那妹夫來策應我們。”韓大柱說道。
“如此也好,就這麼辦吧!”張超很利落地同意了韓大柱的建議,隨後又提出了兩個細節上的題目,“隻是不知你那妹子家如何走,距此處遠不遠?我到了那邊又如何證明身份?”
“不遠,今後處往北十五裡,便能看到我那妹子家的氈帳了,本來此處都是他們的牧區,現在建奴來了,他們隻好往北躲了,幸虧建奴隻顧著跟察哈爾部的大部落交兵,我那妹子他們現在還冇遭到甚麼影響。”韓大柱朝著北方比劃著說道。
“既然都想找王登庫和建奴的倒黴,我們無妨好好籌議一番,看看有甚麼能做的。”駱複興一邊給韓大柱鬆綁,一邊一臉嚴厲地提及了閒事。
“如此便好。”聽了駱複興那邊冇有甚麼風險,張超放心腸說道,“那你們就歸去吧,我一小我在前麵悄悄地跟著商隊就行。”
“嗯,不管如何,曾勝兄弟是不能回商隊去了。”韓大柱接著剛纔的話持續對張超說道,“曾勝兄弟之前打碎了王登庫的箱子,已經被王登庫給思疑上了,在出來之前,上麵已經讓我們找機遇把你給措置掉了,我是自告奮勇接下的這個差事。”
“兄弟保重。”駱複興和韓大柱也對張超叮囑了一句,隨後他們了兩個也分頭行動,一前一後地回到了商隊的營帳中。
“那不知韓兄弟有甚麼好體例?”駱複興問道,既然張超不能回商隊去,也不能在前麵跟著,那韓大柱必定是有甚麼好的建議。
韓大柱說著便把那墜子遞給張超,“一會我找機遇給你弄匹馬,你騎著馬去也好快些……”
“不必了,如果商隊那邊發明少了馬說不定會引發思疑,十五裡也不算遠,我不騎馬走著去一兩個時候如何也到了。”
而駱複興這邊也回到了他的帳篷裡,端起了已經有點涼了的湯持續喝了起來,俄然心中一驚,“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