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帳篷裡看管張超的剩下那幾個蒙古男人全都不會說漢話,不過他們也冇有閒著,全都雙眼惡狠狠地瞪著張超,彷彿在表達“給老子誠懇點”如許的意義。
不過張超的目光並冇有在這個特木爾的身上逗留太久,因為很快他就發明,阿誰韓大柱跟著特木爾的前麵也走進了帳篷裡。
“這個東西是從那裡來的?你說是我家哥哥找我有事,到底是有甚麼事?”冇等特木爾持續開口扣問,韓二梅倒是拿著阿誰金墜子非常孔殷地問了起來,畢竟韓大柱是韓二梅的親哥哥,韓二梅天然是非常體貼。
有傷害的是她哥哥,韓二梅天然非常上心,不過固然如許,她也並不是之考慮了兄長一人的安危,而是給特木爾闡發道,“建奴此番前來不知遭了多少孽,遲早有一天要打到我們的頭上,還不如藉此機遇,好好地經驗他們一下!”
“你等著,我去見少族長,如果你說大話,我決不輕饒你!”那領頭的蒙古男人又威脅了一句,這纔將信將疑地拿著從張超懷裡摸出來的金墜子除了帳篷。
“就是這個,你帶著它去見你們少族長的夫人,說是他哥哥又首要的口信要轉告她!”張超孔殷地說道,畢竟他現在像是粽子一樣地被五花大綁著,隻要確認了身份以後才氣重獲自在,以是張超不孔殷纔不普通。
“你找我們少族長有甚麼事?我如何冇聽過少族長熟諳你這麼一個漢人?”阿誰領頭的蒙古男人當然不成能乖乖地聽話,直接去帶人來見張超,而是持續查問道。
究竟上也不能怪這個領頭的男人如此謹慎謹慎,畢竟少族長身份高貴,不成能甚麼事都要費事少族長親身過問。並且,現在已經是深更半夜,少族長和少族長夫人必定早早寢息了,說不定還在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這個時候不問明環境就冒然前去打攪少族長,最後要真的冇有甚麼首要的事情,那他們幾個值夜的蒙古男人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接下來約莫一盞茶的時候裡,張超簡樸地把他們和韓大柱想要找王登庫的費事,另有韓大柱和駱複興籌算要放火燒建奴的糧食,需求人手策應的環境全都給特木爾和韓二梅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總之,韓兄弟和我那兄弟放火燒糧以後,恐怕會非常傷害,還請少族長和夫人儘快派人前去策應!”
張超答道,“天然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