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跟著又一個蒙古男人被拉下戰馬,然後被湧上來的建奴亂刃分屍,聽著這個方纔還在奮勇殺敵的蒙古懦夫最後那心有不甘的哀嚎聲,特木爾再也接受不住了。
“徹夜我們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在這裡要求你一件事情。”特木爾說道。
除了人的體力以外,馬的體力也是一個嚴峻的題目,畢竟特木爾他們此前之以是能夠發作出那種驚人的戰役力,靠的就是胯下戰馬的來回飛奔,憑著馬速的慣性,他們才氣夠輕鬆地收割建奴的性命。但馬畢竟不是一種具有傑出耐力的生物,在揹著結實的蒙古男人來回馳騁衝殺了半天以後,這些戰馬的體力也幾近耗損殆儘,而冇有了戰馬的速率,特木爾他們的戰役力天然也就大打扣頭了。
“我不走!”聽到了特木爾對張超交代的話的韓二梅立即回絕了這個發起,“劫營的主張是我出的,我如何能看著全族的兄弟為了庇護我而全都捐軀掉!就算是死在這裡,我也要多殺兩個建奴雪恥!”
畢竟特木爾這邊的人數太少,建奴的人數太多,即便是統統的建奴一動不動地排成隊,伸著脖子等著讓特木爾他們來殺,恐怕他們還冇有殺完就已經冇有力量了,究竟上,像他們如許百餘人劫營的環境要想勝利,必然是要建立在仇敵大營墮入混亂,批示失靈,並且不曉得本身這邊到底有多少人,隨即士氣崩塌的前提下的。更何況現在的建奴已經有所籌辦,無數的建奴已經殺了上來,在這類環境下,固然從現在來看,特木爾他們還仍然占優,但跟著他們體力的降落,情勢隨時都會反轉。
“你這婆娘好胡塗!”特木爾驅馬衝疇昔,一刀成果了阿誰想要暗害韓二梅的建奴,在本身老婆的麵前彷彿終究找回了一股男人的雄風,“多殺兩個建奴頂甚麼用,歸去吧兒子養大,成為草原上的豪傑,讓他們統領全草原的懦夫們,把建奴全都殺光纔是端莊,你從速跟曾勝兄弟歸去!”
跟著時候的的推移,特木爾手中的馬刀已經有些捲刃,作為他們部落的少族長,特木爾的刀質量必定是冇有話說,很明顯其他蒙古男人的環境必定也好不到哪去,並且除了兵器已經不趁手了以外,另有更加嚴峻的環境擺在他們的麵前,那就是――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