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南宮懿的身份都不曉得,還說本身是青門劉家人,的確是天大的笑話!
褚林看到林玦冇事,刹時心中底氣足了很多,用手指著她,看向劉滿,“你扯謊,她不是還好好的嗎?那裡有中毒?”
“廢話!”,褚林看不下去,“全天下的人都曉得青門劉家的第七代長孫在那次的宮變中喪生,你現在說你是青門劉家的長孫,詐屍啊?!”
一陣北風過後,園子裡最後一片葉子也落下了枝頭。滿目蕭瑟,天寒地凍。
如果不是,為何千裡迢迢的從京都趕到這裡,就為了給她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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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著太辛苦了,劉滿決定不再瞞下去。
“你不信賴?”
褚林瞪大眼睛。有些難以信賴本身所聽到的事情。
肩胛的傷口很深,血還在源源不竭的流出來,而他像是冇有發覺到普通,隻是愣愣的看著火線,像是在看南宮懿,又像是在看彆處,目光渙散。
六皇子不過是個幌子,不管是他的宮變是勝利還是失利,他本身的打算,一向以來都在暗中有條不紊的停止著。當然,京都向來是非多,他的支柱天然不會在此,相對於京都,交通便利,又山高天子遠的榕洲城,纔是最好挑選。
他是獨一一名支撐六皇子,但在宮變以後,卻還是身居高位的文官。固然本身的女兒李傲姍受扳連也跟著被打入冷宮,但隻捐軀一個女兒,又算的了甚麼?
當初的那份信裡,南宮懿也隻是叮囑他將林玦帶出京都,並冇有說而後再不相見。並且,如許瞞著,對南宮懿,對林玦,真的公允嗎?
“大人,這是宮中傳出來的。”
林玦看著他,不知何原因,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靠近之意。
南宮懿還記得青門劉家,記得這毒藥的來源,獨一不記得的,就是將這毒藥奉告他的人。
“就算你是青門劉家的長孫,你可曉得我們是誰?”
不提這一茬都還好,一提到這個,林玦刹時心中火冒三丈,她看了眼站在前麵的褚林,隨後將目光落在他身後的南宮懿身上,壓抑住噴湧而出的肝火,冷聲問道,“我們是仇家?”
劉滿喃喃的反覆著。
“是的。南宮懿到了江南道以後,隻逗留了幾日,便微服去了榕洲,不過這回他隻帶了一個侍衛,大人,您看……這是不是一個……”